我想很多人都有这个能力吧!如果我随口念出一串如“乌鲁撒不干七鲁七鲁黑呦黑”之类的“话”,你应该可以知道我只是鬼扯一通,充其量只是一种声音,或噪音。
现在的新闻播报员给我的感觉正是如此。没有章法,没有系统的“声音”用她甜美的声调发出,本来应该会令我捧腹大笑的,但这个时候,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太……太没有道理了吧!一颗的影响力有大到开全国观众玩笑的地步吗?
我看了一颗一眼,走到电视前面蹲了下来,仔细地搜索。
不是录像带。因为根本没有录像机。
我退后坐下,心中空荡荡的,悬着。
我看着电视上亲切的播报员,非常仔细地观察,我相信当时的心情比考试还紧张。
没……没错!她的嘴型正好贴合它所发出来的声音。
我觉得恶心。
“一颗,”我说,“你怎么做到的?”
“!!!!”一颗。”
预料中的回答。
“嗯,我认输了,”我努力地尝试,“你真是他妈的厉害。”
“!”一颗面有怒色。
“……”我静默了。
我想他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了。
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而且我很快地就做到了,因为我所害怕的是一件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站起来,走进人声鼎沸的用餐人群中。答案就在里面,我想。
现在我知道为何我一进来餐厅便感到压迫的原因了;是噪音,这种没有意义结构的声音从每个人的口中说出,谈天,叫闹,买卖。每个人都看似愉快地彼此交谈着……以一种极端骇人的方式。
我摔进了一股漩涡之中,全身发冷。
我可没昏倒,那些在电影里出现的夸张镜头不适合我,我可没那么脆弱。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咬了一下手指。没有很痛,因为我没笨到用力咬,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切似乎是真实的。
……
祭堂。
名副其实的祭堂。
理智的祭堂,生命的祭堂。
但绝非爱情的祭堂。
末日绝景带给我的,不是萧索。
我居然充满了放手一搏的勇气。
我站起身子,走向萨麦尔,朝它的脸一拳扁下去。
萨麦尔没有闪躲,因为它根本不屑。
甚至是跪在地上的大嘴守卫、齐米耶等人,也没有阻止我。
我完全被看扁了。
“很有干劲,”萨麦尔说,“可惜地球人的脑力潜能虽然宇宙第一,但体能跟神族一样,都是半调子,不过我要提醒你,再一次,再一次的话,我恐怕不能压抑还手的欲望,即使我已经四万多岁了,但我曾是最接近路西弗大人的战士,身手大半都还留着……我这样说,希望你能牢牢记住,毕竟你对我
们的研究还有用处。”萨麦尔说。
“干——”我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沮丧。
“杨先生,你吃饱了吗?在你吃下敌逻辑之前,我希望你能多多发问,因为,要是人类真的有天堂的话,我还指望你帮我转告耶和华这项凌虐人类的计划,哈哈哈哈!”萨麦尔讥笑着。
老杨坐在地上,放下便当,闭着眼睛,慢慢地说:“第一,这里在百慕达三角洲里?”
萨麦尔说:“没错,但受限于空间,这里其实比台湾要小得多,不过实验者也无暇发觉,至于为什么选在这里?一万多年前这里受到撒旦密透弹的攻击,造成巨变,磁场先天上就很不稳定,我们的科技只不过再辅助修饰一下,就可使人类完全不知道实验场的存在,万一真的不幸有人闯入,呵,就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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