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了重重浓雾,瞬间将陈潇洒的身影吞没。
刘海扑入挥之不散的浓雾中,大喊道,“潇洒哥!你等等,这么多年为什么你一直都躲着我?”
雾海中传来一声叹息,“阿海,你我师徒一场。有些事本不该对你隐瞒,但你要问的那件事我真的无可奉告!”
“为什么?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过得好吗?这都不可以吗?”刘海声嘶力竭道。
“冤孽!冤孽!注定不会有结果的事你又何必要挂在心头!早日忘了她岂非不是对自己的一种成全!”陈潇洒悲悯道。
“最起码!”刘海的声音低沉下来,“你也该告诉我,她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我告诉你她已经死了呢?”
“不可能!她如果真的死了,我身上的封印早就应该崩溃了,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出事!”刘海笃定道。
“你难道没发现你身上的封印越来越不稳定了,随时都有可能暴走,刚才要不是我指点那个傻小子,你可能已经成魔了!”陈潇洒的身影在浓雾中若隐若现。
“正因为这样,我才更要知道她的下落,她一定是碰到了什么危险,不然绝不会这样。”刘海一脸痛苦。
“傻小子,有些事情是你无法阻止的,你还是多想想如何控制体内宿主,她的事你还是不要在多问,时机成熟自然一切都会知晓。要来的逃也逃不掉,不来的求也求不得,言尽于此……你多保重了!”陈潇洒的声音越来越渺茫。
“别走!潇洒哥……”刘海冲进雾海深处,但除了茫茫的浓雾,那还有人。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到底我犯了什么错,要这样对我……”刘海抱住了头,颓丧的坐倒在地上。
浓雾渐渐退散,清晨的朝阳开始缓缓升起,一阵晨风无情吹来,吹在刘海心碎的脸上,要是史其在场一定会惊奇的发现,在他心目中无敌绝情的猛将兄,此刻竟然会如此脆弱。
步行街,一枪台球室。
“妈的,这么快就天亮了!”长棍打了个哈欠,抬手看了看手表。“今天输了几球?”
对面一个打满眼影打扮妖娆的男子,抛了个媚眼过来,娘生娘气道,“没多少啦,就一两球而已!”
“嗯,是吗?”长棍挑了挑眉,走过去,搂住他,淫邪道,“那我等下就还你一两炮,嘿嘿!”说着狠狠捏了捏那男子的屁股一把。
“死鬼!”那男子娇嗔道,白了长棍一眼。
两人搂搂抱抱地走入了内屋用手敲了敲一面空白墙壁,不一会一个长发男子抽着鼻子推开了墙壁,原来这面墙壁的门和墙都是用一种颜色的涂料刷成,又没按把手,一时还真难以发现。
“吃饱了没有!吃饱了就滚回家去,天都亮了,我这里不包住宿啊!”长棍大喊道,小屋内闪着昏黄泛红的灯,5,6个男女神情痴
呆,衣衫半退,或压或抱在一起,场面淫秽不堪。
“真他妈臭,这帮道友真是不死都没用了!”长棍挥了挥手,厌恶道。
“那现在怎么办?”妖媚男子犯疑道。
“抬出去,让他们睡大街啊!还能怎么办?一晚上就卖几包冰而已,难道还要管他们住宿啊,万一出点事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哎,那个谁!进来干活!”长棍说着对门口叫了起来。
但是过了好久也没有人回应,“你妈!这群混球在干什么?找扁啊!”
“是啊!找扁是没错了,但是是谁找扁就不好说了!”门口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随后一大批手持棍棒的古惑仔鱼贯着走了进来。
“你……你们是谁?我可是跟大明哥的,别乱来啊!”长棍顿时惊恐地连连向后退。
“棍哥怎么办啊?他们会不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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