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你个死神经病,谁跟你说我姓周啦?”老周忽又恢复劲道。
阿森苦相更深,“你不是叫老周吗!”
“我是叫老周,但是我姓张,全名叫张周,你个白痴!”老周满脸凶相。
阿森叫苦不迭,叫道:“这也行!我怎么会估到你父母居然会用两个姓给你起名字这么曲折啊!”
“我爸姓张,我妈姓周,这样取名字不行吗?还要你个神经病说三道四的!”
“大哥!我错了,不要这么用力!拜托!”阿森求饶不及。
“想我轻点就快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周气势汹汹完全不像要拉肚子的样子。
“哇靠!在这种即将拉肚子的状态下你居然还能这么神勇!实在是佩服佩服啊!”阿森心中对老周的敬仰油然而生,但剧痛之下他不得不转移话题,“我还没说你半夜叫鸡,还不给钱这么过分,你居然还好意思先质问我!”
老周又一怔,“啊!叫鸡?什么鸡?肯德基吗?”
“啊呀!你还装傻,我明明看到有人叫了一个打扮风骚的鸡,在厕所欲行不轨之事,被我撞破,那鸡还躲进了最里面那个大号间这么有羞耻心,这时候你就来了!你说不是你叫鸡还是谁?”阿森信誓旦旦道。
“这么离奇!”老周一脸惊呆的表情,“难道真有人半夜叫鸡这么饥渴?还叫到厕所这么有品位!”
阿森冷笑一声。“不用装了!”
“装什么装!我是肚子痛才来上厕所的好吗!而且一般爱心医院里的人晚上都不敢来这里上厕所好吗?据说这里很邪的!”老周一脸真诚。
“少来!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邪啊?怎么个邪法?你说说!要是真这么邪,那你怎么还来?你很特别吗?”阿森满脸不信。
“我当然特别,我干护工以前可是屠夫……”
“这完全看得出!”阿森心道。
“我杀过的人……阿不,猪比你
吃过的饭还多,这叫煞气重,妖魔鬼怪都要避着走!而且实不相瞒我本身是一个坚定地无神论者,神神鬼鬼什么的我根本就不信!最重要的是……我肚子痛啊!”老周说着,又露出了痛苦之色。显是在强忍。
这时候不知何处忽然隐隐传来一阵恐怖的尖叫声,两人一齐头皮一紧。
“你刚刚说这个厕所很邪!”阿森忽然想到了什么,“怎么个邪法?”
“我虽然来爱心医院才没多久!平常也不住在这里!”老周咽了口口水,“但听医院的同事说,前段时间,有个同事半夜来上厕所,忽然在厕所里惨叫起来。等人们到厕所的时候,却找不到那个同事了,就这么活生生的消失了!你说,邪不邪!”老周用他那对铜铃般的眼睛瞪着阿森,“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半夜来这里上厕所了!”
“那神经病不来吗?神经病知道什么?神经病也会怕?”阿森发出疑问。
“神经病当然不怕?但是神经病半夜是不会出来上厕所的?这个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老周的眼神收缩了一下。
“靠!我半夜不睡觉在神经病医院的厕所里听你这个嫖客讲一个这么烂的鬼故事,你居然还跟我卖关子,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阿森不满。
“我都说我不是嫖客了!”老周脸上一急。
“信你才怪!”阿森不屑。心道:“你现在知道这种自己说话别人不信的感觉了吧,都说我不是神经病了,你还不是一定说我是!”
“你不信!好!你不是说那个鸡躲在大号间吗,叫她出来问一问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嫖客了?”老周终于意识到了还有人证这种东西。
“对啊!我们在外面都说了这么久了,那个鸡躲在里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明明刚进去的时候还一副杀伤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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