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边还留着我的唇脂。我都没事,你如何断定毒是下在这儿的?”
秦大夫猛地抬头,他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目光闪躲几乎不敢再看房中任何人。
苏青墨脸上不由添上一抹嘲讽,似笑非笑道:“刚才你进门,我不过过想考考你的本事,没想到秦大夫竟真让我大开眼界。我不清楚你为何要把没有说成有,不过瞧你这样子,我们府里也不好再让你继续做下去了,你说呢夫人?”
曹氏脸色难看说不清是气得还是吓得,她盯着一脸浅笑的苏青墨,只得硬着头皮道:“青墨,秦大夫在苏府已经好几年了,兴许是他一时失误也说不定。你就这么直接否定他,未免有些太武断了。”
苏青墨闻言竟点点头表示赞同,问道:“那依夫人说,该如何是好?”
“秦大夫,再去验茹雪那杯茶!”生怕苏青墨反悔,曹氏当机立断道。
秦大夫此刻整个人犹如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他抖着腿挪向桌旁,端起苏茹雪喝过的茶盏。这一次不敢再掉以轻心,他深吸口气掀开茶盖十分警惕地开始闻气味,看茶叶。
可是时间过去很久,除了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外,周围的人竟是什么都没有听到。时间一久连曹氏都有些按捺不住,皱着眉催道:“秦大夫,你到底看出什么了?”
秦大夫一脸惊愕地缓缓抬头,对着曹氏阴沉的目光,抖着声音道:“夫、夫人,这杯茶,没毒!”
“这不可能!”曹氏吼出声才察觉到自己失态。她急忙深吸口气稳住心神,拉长了脸道,“秦大夫,人命关天,你当真看清楚了?”
被曹氏阴冷语气所慑,秦大夫张了张嘴没有吭声,只一味低着头,恨不能将那茶盏看出个洞来。
苏青墨面含淡笑看着二人举动,心中鄙夷曹氏母女跟自己斗了这么多年也没得过半分好处,怎么就永远学不乖?
“秦大夫,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替苏府看病的?”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大夫,苏青墨道,“难怪我长姐的病怎么都不好,眼下她能安稳活着,我是否还得多谢你手下留情?”
“青墨你这话也……”
“夫人,事已至此,您再向着秦大夫恐怕有失偏颇吧?刚才那杯茶明明没毒他却说有毒,眼下本该有毒的他又说没毒。这么颠三倒四,恐怕对三妹的病瞧得也不够真切呢!”十分有礼地打断曹氏,苏青墨淡淡道。
说完不顾曹氏突变的脸色,苏青墨径直走向软榻,替苏茹雪探起脉来。
走个过场的举动她却做得十分认真,她缓缓放下苏茹雪的胳膊,一言不发走到连心身边,语气莫名道:“连心,你家主子从昨晚开始真的什么都没碰过?”
不清楚苏青墨为何这么问,连心见她表情平淡,急忙垂首道了声“是”。
见她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苏青墨眸中含笑,又问了一遍:“当真记清楚了?”
明明是柔和的语气,可又多了几分冷厉夹杂其中。曹氏在侧瞧着不对正要上前,却见苏青墨突然转身,看向一旁的小惠道:“那你呢,从昨晚到现在,你可有碰过什么?”
小惠紧了紧手中攥着的衣襟,低声道:“奴婢、奴婢没有……”
“说谎的人可要吞一千根针哦。”小惠刚说完,苏青墨突然开口,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情势越发古怪让众人觉得不解,唯有站在门外的容骁唇角噙着浅笑,一双冷眸紧紧钉在苏青墨身上,几乎移不开。
这女人,果真是个厉害角色……
就在屋内气氛越来越压抑时,软榻处忽然传来一声嘤咛。苏茹雪不知怎地醒了过来,她轻咳几声,娇弱地唤道:“娘……”
曹氏一听猛地冲过去,待到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才松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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