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发现自家孩子有些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被自己不着调的父亲荼毒了,变得无比纨绔。而且还认为自己的是因为想父亲说的那样有了野男人才把他关起来的。
因此他十分讨厌自己的,十分喜欢和她对着干。看到因为自己的惹是生非而头疼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无比痛快。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肆意妄为惯了,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惹的人多了,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这不,遇上了平战和周云显,就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不管自己的儿子再浑,毕竟也是自己的亲骨肉,看着家丁把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抬回来。赵氏心疼得不行,看完大夫后,她当即就下了命令,把打人的狂徒带到府上来,自己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心黑的恶人,居然能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下手。
赵氏沉着脸坐在大堂的主位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茶杯盖敲着杯子,皱着眉头盯着门外的方向。
带个人回来而已,他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赵氏等的有些不耐烦,也许是心有郁气的原因,总觉得胸口闷闷的,时不时地还有一些刺痛,
她闭着眼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眉间的皱印又加深了一些。自从夫君性情大变后,她就终日郁郁寡欢,少有展露笑颜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操心太多积劳成疾了,近日来,她总是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
看来,得找个大夫看一下了啊。
赵氏有些疲劳地往椅子后靠去,习惯性地摸出了挂在胸前的香囊闻了闻,才觉得舒心了一些。
这个香囊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宋羽儿给她的。她俩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情谊十分深厚,但是二人双双出阁嫁为人妇后就少有往来了,郑业成得病后,羽儿为了不让她太过忧心,特地来了郑府,陪自己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在那段时间里,羽儿陪着自己四处求神拜佛,将诚心求来的平安符绣在香囊里送给了她。希望她能如平安符里的签文那样平安如意。赵氏十分感动,因此也十分珍视这个香囊,将它挂在了贴身处,遇到不顺心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便能安心了,希望平安符能保佑自己渡过难关。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一个小厮跑进来禀报:‘夫人,兰姑娘他们把人带回来了’
赵氏闻言,立即打起精神挺直了身子,沉声道:‘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周云显一行三人就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看着他们三个,赵氏先是愣了一下,觉得他们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仔细一看,才想起来那天在库房的事。
‘你们不是常青镖局的人吗?’赵氏率先开了口说道。
由于大哥在,周云显也不说话,乖乖地站在大哥旁边,不再造次,而平战,则是淡淡地看着脸上写满了不悦地赵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发现要来应付的人还是前几天才见过面的委托人,镖头不禁有些尴尬,他干笑着拱了拱手道‘正事,小弟不懂事,给夫人惹麻烦了,还望夫人见谅。’
赵氏冷哼了一声,挥手对着旁边围了一圈的家丁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众家丁应了一声,都退了出去,赵氏这才不咸不淡地对已经站了一些时辰的三人说道‘请坐吧。’
镖头回了一礼,提了提衣角做了下来,周云显也乖乖的拉着平战坐在了一旁。
二人刚坐下,赵氏就开始发难了,语气有些怪异地问道‘请问是哪位壮士,打了我的儿子啊?’
周云显在心中默默地为阴阳怪气的赵氏翻了个白眼,正欲开口承认,坐在旁边的平战却率先开口‘我打的,怎么了’
赵氏看着平战,认出了她是在库房一直盯着的那个女子,未想到对方竟是这样的态度,正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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