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快停手!”
可墨琊还未至身前,喉咙就像被扼住般,身体很快便绵软无力,向前跪倒。“只要臣服于我,这一切便恢复原状。如若不然,我可不保二位的安危。”黄袍人诡魅笑道。
“士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我已屈膝,若是应和,颜面何存?”前跪姿势的墨琊挣扎起身不得,“你设计让我跪于你又如何,只是强迫。我向来只奉三位神皇之命,休想要我臣服,士人的气节你折不得!”
“气节?”黄袍人觉得好笑,“我还没跟大人谈到那个份上,您居然谈气节?宁死不屈的人,怕是该去黄泉路了!”黄袍人说罢,手中的箫化作一把剑,闪着凛凛寒光。剑尖指向墨琊的胸口。
华钦慌慌张张跪爬过来,诚惶诚恐地喊到:“陛,陛下!吾愿臣服于您,为您效忠!”
华钦的话,墨琊尤为震惊,冲他破口大骂:“华子!你这个贪生畏死的懦夫!”而面对声讨,华钦沉默不语。
“哈哈哈!”黄袍人仰天狂笑,手中剑颤抖不定。“这才是个明白人!凡人还真是有意思。祭君,你的命,让念君挽留下了。我不杀你了。”
黄袍人转向一旁的华钦。“为了考验您的忠诚,我得委屈一下大人。”说着,向他心口一指,一束黑气冲入华钦的胸膛。华钦身躯一震,冷汗直冒,不久便昏倒在地。
“华子,华子!”墨琊冲他喊叫,却无济于事。黄袍人转回头看向墨琊,将灵箫掷于地:“祭君大人,我深知你现在不肯臣服,没关系,我可以等,两年后,我会回来,等你答复。哈哈!”
周围被焚毁的房屋恢复原状,也听不到何人喊叫,就仿佛回到这位不速之客来访前的时刻。黄袍人瞥一眼墨琊,转身离去。
“记得,两年后你若再这般执拗,我可不保证灵思部还会像这般祥和。”
自己身上的虚脱感逐渐消失。墨琊颤颤巍巍的手拾起地上的箫管,收好后,转向倒地的华钦,将他背回屋舍。背回途中,墨琊苦笑道:“十六年前你背我,阴差阳错地给我促成一段姻缘;没想到这回轮到我背你,带来的却是卑躬屈膝。也是戏弄人啊。”
他的声音细若游丝,充满无奈。“唉。华子,你说好要做一个素心的处士,怎么,如今却不顾自己的操守了。处士最重要的,不就是高洁的操守吗?”
回忆到这里,心情烦躁,便走出殿堂,去花园里散步解闷。靠近大门处,这时听闻门口处吵吵嚷嚷。抬头望去,看到身旁黑色深衣一闪而过。“五弟,给兄长过来!”墨琊确认那人便是墨珏。
墨珏乖乖地走至他面前,冲他傻笑。墨琊背过手板着脸问他:“门口是怎么了?”
“呃……说来奇怪,一个和华大人一模一样的人要进来,门口的人觉得是冒牌货,自然不让进。而且还带着一个有点面熟,却总不记得在何处见过的老者。话说,那老者,有着仙君一般的气质……”
“另一个华钦?还有个老者?”墨琊疑虑重重,“跟我过去看看。”带着疑惑,墨琊大步疾走,与墨珏一起赶到门口。
方才与门口之人百般解释的华钦,看到墨琊前来,便停止争执,冲他寒暄:“墨四,一年不见,你平安便好。”
“你怎证明你才是真的华钦?”墨琊一脸冷漠。
华钦伸手从深衣中摸索,不久掏出一块玉环,青色质地,上面刻着白色祥云。华钦以手擦拭玉环,随后抛向他,“墨四,这是你送予我的,总该认得。”
墨琊一把接住,低头反复端详,确认这便是自己的东西。墨琊随后抬起头,微笑以待,语气温和:“华子,欢迎你回部。”
“多谢墨四。”华钦内心也舒畅。
“不过你身边这位老者是……”
面对墨琊的疑问,华钦不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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