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我的选择。”暮娘面露怯色,楚楚可怜。
“那好。”墨琊望着她的脸,依旧是坏笑,“平日里做个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现在不能压抑了,应该露出本性来了。”
“那个……四郎也是书儒对吧?”暮娘突然想到这点,便提议,“那我们不如这样,我们对诗句,我出上句,郎君若是对出下句,那我就任君摆布。如何?”
“那自然没问题。”墨琊痛快答应。
“嗯……粉樱羞面莺雀闹!”暮娘即兴说出一句诗。
“哼哼。这有何难。”墨琊思索片刻,“青峡幽处暗流出。”接着便又是一阵坏笑。
刚听到时暮娘没在意,但仔细一想后,顿时脸颊通红,内心扑通乱跳:“啊啊,夫君你诗句的蕴意莫非是……”
墨琊保持着他那痴汉面容:“娘子的上句不也是那个蕴意吗,嘿嘿。”
“才,才不是!”暮娘更加羞涩了。
“那么娘子,为夫得罪了,要来喽!”说罢便对暮娘动手动脚。
暮娘欲拒还迎,洞房里充斥着笑声与叫喊声。“哎哎四郎不要,慢点,我怕,啊啊都说了温柔点啦……”
故事讲到这里,被墨珏打断。“停停停!先生,且不说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可兄长的床笫之事我并不想知道,能不能说重点……”
柳源看他涨红了脸,便知晓一二。“五郎,还没娶亲吧。听到这个就害羞啊。”墨珏听闻,更加羞涩了,脸部如同裂开的红石榴。柳源不再调侃,清清嗓子,回归正题:“接下来便是墨四郎远离十六娘的原因。”
婚后许多年,墨琊与暮娘十分恩爱。暮娘留在家中,为了方便归家,他们决定将二人居所迁至灵思部旁的县城。白天,墨琊进部,夜晚,回来陪伴夫人。
由于挚友华钦也在灵思部,故白日便是二人共勉互助之时。二人相互勉励共同进步,从吏成为郎,最后还参与神君选举。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墨琊夫妇先后生育过三个子女,可惜都活不过三岁便夭折,这令二人很痛心。后来,他们终于养了一个儿子,活过五岁。墨琊很高兴,给儿子取名为“曲”。
而一次秘密的发现,让墨琊心生恐惧。
那次墨琊一早归来,进门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透过窗缝,看到了坐着的夫人。但场景有些可怕:暮娘的双手,变成棕色的兽爪,上面的兽毛无比浓密。
墨琊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害怕叫出声。原来,他的妻子不是人类!那,这么多年,自己与一个妖物生活了多年?
之前真让墨珏说对了,这确实是个另类的许仙与白素贞的故事。只不过,墨琊怕,他怕自己成为许仙,怕妻子伤害他。
多年的夫妻恩情,在这一刻,是多么苍白无力。墨琊隐瞒此事,再也不敢与暮娘同屋过夜。暮娘见他日渐疏远他,心里也很委屈,不知自己做错了事,还是夫君变心了。
五年前,墨琊入住部内,再不归家。
墨珏心神意会,点头示意。“兄长确实是有苦衷的……他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柳源喝光第三杯茶,起身离开。出门前,他甩下一句话:“既然现在你知道了,那就别再为难你兄长了。还有,别宣扬我说的。”
灵思部外,暮娘带着他们的儿子前来。在得知不肯见后,她心有不甘,眼角含泪,朝内大喊:“四郎!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多年的夫妻恩情,如今,这么脆弱吗……”
墨琊胸口一阵绞痛。笔从手中滑落,摔在纸上形成一大块墨迹。他脸色苍白,慌忙捂住胸口。
虚白渡过江,背着昏迷的素之来到关尤县。“唉呦,要不是这健硕的身躯,凭老夫那把老骨头,怕是该散架了。”虚白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徒步行二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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