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余痛难以消逝,自己咬牙忍痛。“要不是我没有固定形体,还需要变成他人的模样吗?不过,你为何来到人间?”
“我?来人间玩啊。人间多有趣。”说着,从衣衽里掏出一纸袋,里面装有热乎的黍米黄糕。“我怀念这个味道了。”伸手入袋,掏出一块又一块,填满嘴。
“别打岔。说,你有何事找为父?”
“本来呢,”青年因为说话时咀嚼黄糕,声音含糊不清,“我不想和你说的,但一想来都来了,说说无妨。柳源昨夜逝世了,所以今日他才没来店里。”
“柳先生逝世了?”大人惊讶无比。
青年慌忙示意:“嘘,点声,现在你可是柳先生呢。”
“我本来想看看真正的柳源会不会按时来本店,结果和预想中的一致,没来。现在,恭喜爹成了真正的柳源先生!”
原来“晚了两刻钟”正好说明了不会有两个柳先生同时在店中出现。但为何真正的柳源之前不曾出现?莫非……是儿子捣的鬼?想想刚才的话,大人疑心加重。
“你是不是做了手脚?柳源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平白无故夜里死去?你是不是和他的死有关?”
出乎意料的是,青年供认不讳。“嗯,是又怎样。难不成让两个柳源存于世?再者说,这也是他的意思。”
大人回驳:“胡扯,柳先生又不傻,怎么会选择让真的自己死而假的活!”
青年无奈摊手:“既然爹不信,那我也没辙。反正已经死无对证,继续计较也不会有结果。”
掌柜听到前面的谈话,出来一探究竟。青年发现有人来,连忙变回柳先生儿子的模样,与“柳先生”叙旧聊天。
“哎,先生,您儿子看您了呀。真是可喜啊!”掌柜也十分高兴,“我去多拿一些糕点来!”转身跑回后厨。
想到柳先生死的原因,感到细思极恐。趁掌柜离开,追问:“那这么说,柳先生的儿子柳山莫非也……”
“爹放心,我使用的皮囊,本体都不会有事的,如今都活得好好的。只不过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死的,就是那个太子喽。所以我才会以他的样貌作常态。”
“那就好。哎,你脖子上那是……”大人松了口气,转眼注意到青年脖子上悬挂一块配饰。
青年从脖子上取下配饰,是块圆形羊脂玉。“爹说这个吗?这是古玉,辟邪的。我在店铺花了好多银两才买下来的呢。”
大人听罢,无奈扶额叹息。“要我说你什么好。你作为神仙,还怕邪祟不成。”
“不是啊,爹你看这里。”青年指着玉佩一面。大人凑过去仔细一看,隐约看到中间刻有篆体“念”的大字。再看一角落,还有一字落款,名“余素”。
大人大惊失色:“这不是……地属部的神官之物!竟会流落市井,成为销售品!而且,这东西是棋君余……”
这时话语被打断,接着又是青年的一波嘲讽:“看来爹来到人间,心智‘年轻’了许多呢,变得愈发不沉稳。”
青年看着古玉,笑了:“话说这古玉能辟邪倒是真的,也算那商家没骗人,哈哈!爹知道我为什么要买了吧。”
“把它给我!”大人伸出手臂想要夺过,却早被青年注意到,一把夺空。
“不给!这东西是我买的!爹怎么能随便拿走呢?”
这时大人注意到,身后,掌柜端着糕点走来。“不好意思啊,二位,后厨出了点差错,导致现在才过来。”
大人轻淡回复:“没事,辛苦掌柜了。”
掌柜注意到青年手上的玉佩,便在一旁调侃道:“先生,您终于要把自己珍藏的玉佩交给您儿子了啊。”
什么意思?大人与青年面面相觑。
掌柜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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