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言伫立在这残垣断壁中的血色黎明”
“苦苦等待的却只是未知恐怖”
“深重灾难如暴雨倾盆般席卷而来”
“你痛苦的哀嚎”
“你身处险境,却子然一身,无人相伴”
“绝望无助的心啊”
“同迷失在这凄清的谷底吧”
“苦心燃起的希望却渐渐化为失败收场的痛苦泡影”
“将所有的痛苦与悲伤都铭刻在眼前”
“苍生何辜”
“诸天支离破碎,落下无数残片”
“天之恩惠终将落空”
“你所有的希望也已消失殆尽”
“你渐渐堕入虚无,成为幻觉”
“破灭过后”
低语之声渐不可闻。
“呼。”一道身影从巨石之上慢慢起身。
“没死?我这是在哪?”道莲盘坐在巨石之上喃喃自语。
一身白衣如雪,衣裳没有任何破损,也没有沾上丝毫血迹。
“幻觉吗?”那种贯彻全身的虚弱感,刺骨的寒意都是幻觉吗?
双手握了握拳,彻底放松身心,平躺在巨石之上,闭上双眸,体会活着的感觉。
“活着,真是太好了。”
“是啊。活着就是这个世间最为美妙的事情。”一道温和儒雅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先生?”道莲睁开双眼,微微侧身看向站在一侧的儒生。
哥舒歌负手而立,自有一番宗师气质。身上依然是常年不变的青色长袍,只是在道莲的细细打量之下,还能发现青袍之上不时有白光一闪而过。
“阿莲,你”滋~滋~滋的刺耳杂音传来。
哥舒歌也发觉不对,停下了说话。
本来道莲正津津有味的打量着眼前这一幕,突然发现自己右腰下摆有一团白光发亮,亮度越来越高。
“咦。这是白玉酒葫。”
伸手摘下白葫拿在手里,微皱眉头,这葫芦一直在自己手里,怎么好像完全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了一样,在黑血城里面完全意识不到白葫的存在。
正在思索着,场中再次发生变化。
白葫越发光亮。
白葫和哥舒歌之间出现一条光线相连,肉眼可见的速度光线越来越浑厚。
已从细线变为圆柱,此时哥舒歌身上已经被白光层层覆盖。
道莲右手持葫,左手微挡眼前炫目的耀光。
再白光微弱之后放才正视前方。
青袍儒生的身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纯粹光影人形。
“先生?”道莲出声询问。
“嗯。没想到投影东洲的消耗会这么大。”光影哥舒歌微叹道。
如果一开始哥舒歌就是以这种纯粹光影出现,就算他发出先生的声音,道莲也不能确认着光影是先生。
“此去修行须入剑宗,此宗和我们是一脉相承。”依然是那副务实的性格,光影哥舒歌很快就说出此行的目的,微顿,旋即道“准你提出一个问题。消耗过大,时间不多了。”
“我还能再见嘤嘤怪吗?”
“嘤嘤怪?哦,我找找。嗯,还没死,落在了一个好玩的人手里,希望能活下来吧。你加油修炼吧,争取在它还没被玩坏之前能赶上。”说完,光影哥舒歌也不再废话,化为星星光点飘散空中。
还能遇到?这个回答不光告诉了道莲问题的结果,还隐秘的说明了黑血城诡异之旅很大程度上不是幻象。
我可能真的死过一次,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太深刻了。
杀身之仇,来日必报。
“剑宗吗。走吧。”从巨石之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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