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草场,因为原来有一次的接触,所以倍感亲切。
细君公主让蓝田伊丽到夏特草场来,主要原因是他的父亲和周围的人是铁匠,这种手艺在草原上是少有的。乌孙铁匠只会打马掌和简单的铁器,而汉朝的铁匠所打造的物件就多了,尤其是她的父亲等人会铸剑的手艺,在剑锋淬火方面有很深的造诣,更是难得人才了。但是,由于居住乌孙草上没有人重视他的手艺而当作普通役人使用,就大为屈才了。细君公主把他请到这边来,主要的工作是打犁和铸剑,开荒与强兵。
原因为蓝田伊丽会骑马,公主就把她把留在身边使唤了。
她的父亲等匠人们,两个人被派到阿布热勒山铜矿指导帮着炼铜铸件,其余的几个人在天山脚下盖屋生火,打犁铧、铁锨、斧头、锯子等劳动工具,还专门铸剑、打矛头、箭头、弯刀等兵器,实行强兵富国的策略。
一天下午,阿依苏鲁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巴掌大小白色的卵石,说上面有细君公主的像。喜得阿婵、阿菱抢着看,她们把石头递给细君公主,公主在她们手指的引导下,真的看到一个漫长脸型的女子发髻高挽、身穿汉裙,双手握在胸前,欲行还立、欲停想行站在那里。一幅袅袅婷婷,丰韵如风的感觉。使细君公主惊讶的是这个卵石不是雕刻琢磨,全是出自天然,并且惟妙惟肖,活脱脱就是缩小的自己站在那里。
几个侍女就议论起来了。
“这是苍天的安排,公主今生必来此地。”阿依苏鲁启发的说道。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难道说真的是天意?”阿婵看后也在反思着。
“我怎么越看越像我们的公主。”阿菱还在观看着。
“你们看,关键是这颗片石就像公主的铜镜,更像铜镜里面的的公主。”阿依苏鲁又启发道。
“啧啧……就是像铜镜里的公主。”阿婵赞叹道。
“我们老辈人说,草原上有多少人河里就有多少是乱石,名人就是有身影的,公主姐是仙女,自然就有身影了。”哈尼姆在一旁说道。
“哦——,是这样啊!”阿菱说道。
“那我们在河里有身影吗?”阿婵问道。
“你是普通人,河里有一颗石子就不错了。哪来的影子?”哈尼姆说道。
她们在热烈的议论着,只有细君公主和新来的蓝田伊丽静静地听着,无论这样的说法真与假,当一个故事听还真是不错的。
“有没有我们的影子,我们到河坝里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阿依苏鲁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撺掇道。
在阿依苏鲁善意的怂恿下,细君公主一帮人真的骑着马带上工具向夏特河出发了。一路上,先是经过不成形的城门,一队人刺眼装束和美丽引起了兵士的眼光。当阿依苏鲁大声地喊道:
“你们的柯木孜公主来看你们来了!”
“柯木孜公主!柯木孜公主!”更多的目光中响起了山风般的响声。
“你们好!”细君公主向他们招手时无名指上吊着金马鞭。
“祝柯木孜公主先白天鹅一样美丽,想白云一样轻快,像月亮一样精神。”有一名兵士这样喊道。
一行人来到夏特河岸,把马羁绊在夏特河床的二台上吃草,细君公主看到这一段河岸两边,除了青草和遍地的蒲公英花以外,几乎没有树林与灌木。河底的卵石像零乱的士兵用胸膛抗击着流水,两边翻着的浪花夹着中间起伏的水波,一路向着北方的特克斯河流去。河水发出的响声不是优美动听,沉闷的轰隆隆声连脚下的草地都在震颤,似乎告诉人们,我的张狂是连绵的天山赋予我的秉性,是峡谷的地貌使我跌宕起伏。
沿着河床向下游看,草原在蓝天下一片碧绿,绿得浓重,绿得升腾,绿得与天空中的蓝色争分着眼前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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