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毡房外左夫人求见!”一名卫兵进门报告道。
“左夫人?她这个时候来,是何用意。”萨姆勒克不解地问。
“头,她说有要事禀报。”卫兵答道。“今天的会议结束吧!乔勒潘、巩乃斯巴依留下,其他人从后面暗处出去。”这就是萨姆勒克的奸诈之处,草原上的毡房从来都是一个门,他的毡房却还有一个后门。
“小女子见过……将军!”被领进来的狐鹿姑不自称左夫人而称小女子不知何意。“左夫人请坐,上茶!”萨姆勒克认为这毕竟是父亲的夫人,尊敬地说道。
“噢……还有两位将军在,你们有事啊!我来的不是时候了。”狐鹿姑坐下后看到巩乃斯巴依等人说道。
“左夫人深夜来访,有何指示!”萨姆勒克看到今晚狐鹿姑穿着汉装与胡装搭配倒显出另一种妩媚。
“我想对将军一个人说话,看来今天说不成了……你们谈事情吧!”狐鹿姑站起身来欲走。“我们的事情已经谈完了,准备走了。”巩乃斯巴依说话间用肘子捣了一下身边的乔勒潘。两人站起身来出了毡房。
“将军……你不知道。”狐鹿姑故意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萨姆勒克问道。
“我说将军耶,你不知道……”狐鹿姑借故距离远坐在了萨姆勒克的身旁。
“我知道什么?”萨姆勒克闻到了狐鹿姑身上很诱人的女人味道。
“将军,你真傻,你带兵驻守贝加尔湖边防,根本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情。”狐鹿姑把脸凑近萨姆勒克面前说道。“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萨姆勒克向前凑近了一点问道。
“汉朝的御史来了你知道吗?”狐鹿姑问。
“我知道。”萨姆勒克答道。
“细君公主下嫁给军须靡你知道吗?”狐鹿姑问。“这件事情我也知道。”萨姆勒克答道。
“大昆莫要把我嫁给你知道吗?”狐鹿姑问。
“这个我不知道。”萨姆勒克吃惊地答道。
“就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今夜我才来告诉你……你要想办法抢到太子的位置,要让整个草原属于你。”狐鹿姑说着往前坐了坐,坐到了萨姆勒克的怀里。
“是这样?”萨姆勒克自言自语道。
“据我所知大昆莫这个老家伙正在犹豫和计划,太子的位置现在有一半是你的……”狐鹿姑说着就在萨姆勒克身上动起手来。的萨姆勒克听说父王要把狐鹿姑给自己,已经按耐不住心猿意马,加上狐鹿姑的手在自己身体上乱摸,急不可耐的要大动作。
“别急,看把你急的,我早晚都是你的……我们到了那一天再亲热。”狐鹿姑欲擒故纵。
“你早晚都是我的,宜早不宜晚,就在今晚……。”萨姆勒克说着用力抱了一下狐鹿姑。
“不行,不行,今晚……今晚我还是你的母后。”狐鹿姑故意说道。
“我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萨姆勒克说着把手伸进了狐鹿姑内衣的里面。
“我嫁过来以后,你们的老昆莫已经没有用了,我到现在还是一个没有人动过的小母羊呢!”狐鹿姑不停地挑逗着。
“哦——”萨姆勒克更是惊讶得热血沸腾,他伸手就扒掉了狐鹿姑的衣服。
一位感情有意搭讪,一位无心拒客,什么真的假的,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尊卑羞耻,此时在这座毡房里一切都被黑暗吞噬了,一对男女亲热地像蛇一样缠绕在一起了。这就是性,这就是性的威力和伟大所在。
“我告诉你吧,看上去太子非你莫属,但是太子的位置不一定是你的,有可能是军须靡的。”动作完的狐鹿姑看到满足的萨姆勒克说道。
“耶。”萨姆勒克伸了个懒腰。
“你争不到太子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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