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们也是我们家族中的人,从里面挑一个女人没有什么了不起。”萨姆勒克说道。
“你……你只知道女人,你能不能了解一点政事,理解一点‘结交汉朝,生存发展’的内容,……咳咳……咳咳……。”更加激动的猎骄靡咳嗽后大口地喘着气。
此时,萨姆勒克的语言刺痛了猎骄靡的心,这也是猎骄靡不想传位给他的原因之一。看到这种情况,萨姆勒克不得不知趣地告辞了,当他看到父王因为连续咳嗽憋红了脸时,他很不理解,身体都成这样了,还占着王位干什么?不如早交班得了。
“这个儿子我一百个不放心,他今后可能会危害草原和乌孙国,真想象宰羊杀马一样除掉他……咳……咳……。”萨姆勒克走后,大昆莫对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伊塞克王阿克阿尔斯说道。“大昆莫不可有此想法,萨姆勒克虽有诸多缺点,但他毕竟是你的儿子,而且是一员虎将,把他用好了,就是战争的胜利者。”伊塞克王解释道。
“事情已经给他讲明白了,他还在这里添乱。”大昆莫依然气愤地说。“事情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计较了。容忍也是为了乌孙‘结交汉朝,生存发展’的大政方针。”伊塞克王劝说道。
“可是他偏偏不理解,经常以自己的好恶行为办事。我的兄弟,今天你都看到了吧!不是我偏心,是他不能够挑起乌孙命运的重担。”大昆莫逐渐抚平了心中的气愤后说道。
“报告大昆莫,伊犁王别克阿尔斯有加急战报呈送到来。”外面侍卫长高声的报告打断了大昆莫与伊塞克王的谈话。
“呈送进来!”大昆莫说道。报告呈送到猎骄靡手里以后,他看到上面写着:尊敬的大昆莫,开春以来,小股匈奴在边界有两次骚扰,在掠夺期间均被我打退。近日又有腾格里王罗古带领十万人马从哈腊乌斯湖出发,涉过乌伦古河,沿准噶尔北进攻阿拉湖区域,请大昆莫速决断支援。猎骄靡看完以后,转手交给伊塞克王。伊塞克王看了以后沉思着……。
事情就是都赶得这样巧,冬天的雪崩,和平传位,做细君公主的思想工作,提防萨姆勒克反叛,这不又要面临新的战争。要是在以往,坐在大帐内的两位战场上厮杀的将军,会奋不顾身,赶往前线立马扫平狼烟。如今他们的顾虑多了,顾虑到了国家,顾虑到了家族,顾虑到了既得利益,还有战争胜负给乌孙带来的负面影响。
“与匈奴开战,活动一下筋骨。”大昆莫猎骄靡首先发话了。猎骄靡说这话时想起了冬天的时候,听到了左夫人与百人长布尔塔拉暧昧关系越传越玄乎,就连大夫人都给自己说过“好好管一管她”的话语。猎骄靡只得去管了,结果遭到了左夫人的抢白。猎骄靡说这话显然把恨记在了匈奴送来的左夫人狐鹿姑身上。
“对匈奴打这一仗,要考虑好这一仗的打法。以往我们与他们交战多次,互有胜负。但是这一仗只能胜利,不能失败。”伊塞克王阿克阿尔斯心有忧虑地说道。
“目前草原上我们不怕匈奴,匈奴也不怕我们,就像大山里的两只狼因为势均力敌,平时假装谦让,战时就要拼死厮杀了。”猎骄靡说话时耳边又响起狐鹿姑“你不让我找男人你来呀!嫁给你就象嫁给了一棵大树,好看不中用。”这羞煞人的语言,让他想到与其让女人看不起,倒不如马革裹尸,血染沙场。
“假如对方出动十万兵马,我们最少也要出动十万兵马,打一个围攻合击还是有把握的。”根据地形地貌阿克阿尔斯已经说出了作战方针。他同意了大昆莫“打一仗”的方针,长时间的共处,他知道大昆莫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只有服从,在服从中加深了解。
“对,围歼他,让他们受到一点教训。”猎骄靡知道这场战争是狐鹿姑从中挑起的。猎骄靡对狐鹿姑说过以后,她有所收敛。过了一段时间又放肆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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