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所以别耍花样。”说完,楚灵再次挂断了电话。
那两个警察不知何时又回来了,都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罗川。他很想向他们传递些信息,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让他们可以跟着自己。但转念一想就放弃了,他不能拿吴茜的生命做赌注,这样的赌博他输不起。
罗川借口要回队里汇报情况并调集人手,让两个小警察留守现场不准任何人进入。他们脸上虽然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谁也没把疑惑问出来,从级别上说罗川是高于他们的,所以他的话让两个小警察生出一种使命感来。就这样,罗川轻松地摆脱了他们,然后下楼,朝小区正门跑去。
阳光温柔地洒向人间,暖洋洋的,路人似乎全都放慢了脚步,享受着上天的恩赐。只有罗川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焦急与不安深深镌刻在他的脸上。在他刚踏出小区大门的同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过马路,有车在对面等你。”
他照做了,并立刻见到了那辆黑色轿车,因为路对面的街道旁只停着这一辆车。
“上车。”指令又从电话里传来。
罗川别无选择。他走到黑车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然后看向旁边的司机。那是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皮肤白皙的年轻人,帽檐被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双眼。罗川甚至怀疑他还能不能看见眼前的道路?由始至终司机都没有开口,也没看他一眼,就好像对方根本不存在一样。但罗川的双眼却一刻也没从对方脸上挪开过,不仅仅是好奇帽檐下的那双眼睛,而是对方身上还散发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几分钟后司机发动了汽车,好像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有人上车了。接着他又伸手按下仪表盘右侧的一个按钮,车厢里随即响起动人的音乐,清韵悠扬,宛若天籁。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甜香,罗川感觉整个人都沐浴在温和的阳光之中。一阵浓烈的睡意袭来,他的视线渐渐模糊。。
音乐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放松,你做的很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你的新娘。”
罗川凭着仅存的意识看向身边,司机已经脱下了帽子,露出一张令人意想不到的脸。但除了震惊地看着他,罗川已经不能再做什么了。在一段清脆的雨水声过后,他的眼皮终于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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