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起张怜梦的手放在自己的左手上:“阿怜你早点醒过来,我和你一起去找姓刘的那子,你知道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吗?我才不信你老叔说的,你会中什么邪,还要用鸡血才能醒过来。女儿你好好的休息,明天就会苏醒过来。”
站在门口的陈美玉听到老张的话:“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要不我们试试老张的法子,孩子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个办法,她已经躺着快天了,喝了这么多的中药也没有效果,为了孩子什么法子都得试啊。”
老张把张怜梦的手轻轻的放到床头,悄悄的走到陈美玉的旁边安慰道:“你就放心,我们家阿怜福大命大,从鬼门关里闯荡一圈都没事,你还担心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的身体养好,你都已经好几天没吃好东西了,还没日没夜的守在阿怜床前,真的是辛苦你了。”
“不苦,为了孩子我什么都愿意。”陈美玉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接着道:“刘雨文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要不去找找他吧。”
“唉!”老张一声叹气:“我也想去找,你也知道的,马背岭后面的山谷,瀑布少说也有百把米高,我们没有办法上去的。希望他吉人天相,是我们张家对不起他。”老张有些惭愧的说道。
“也不知道,阿怜这丫头醒来要是知道你没去救他,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既然你答应了她,再怎么说要去看看。”陈美玉说道。
老张轻轻推着陈美玉出了张怜梦的房门:“好了,我明天带点人去找找,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嗯。”
老张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卧室走去,秋天的夜总是来得很早,北风的侵虐让屋外的枫树匝匝作响,老张久久不能入睡,还在想着林伯给他说的话。双手扶着颈部,沉思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原本安居乐业的水蛇村竟然会发生如此悲惨的事情,很多压力迫使自己又不敢报警,人死不能复生,他得顾大局,想着想着顿时身上的担子又沉了许多。
鸡鸣的第一声,老张穿好衣服,洗刷完毕后,先到张怜梦房间去探望了下,随后准备了些绳子,把砍柴刀在磨刀石上擦拭了许久,天空刚放亮,老张叫来了倔驴子还有其他几位男同胞,这次人去的不多,总共5人,加上老张自己。
把大伙儿叫到屋前集合后,老张对他们说道:“赶快去自个家牵好牛羊畜生,我们今天去马背岭放牛去,记住我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搜寻刘雨文,所以你们都给我把柴刀备好了,磨的快快的,给你们半个时准备,稍后我们在村头桥边集合。”
“村长,这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能活命吗?”张大宝拖着长音,从两手比划着问老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懂了吗?”老张两眼瞪着张大宝问道。
老张说完,四个人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牵好牛羊马匹后就朝老张说的地方走去,倔驴子最先到:“村长我还没吃饭,我估计他们几个也差不多。”
“不用你操心,这个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早中饭两顿,够你们吃个饱。”老张手里提着饭篮子。
“张大宝,你们快些,村长给咱们准备了吃的。”倔驴子见张大宝他们赶着牛羊牵着马过来,对他们喊道。
老张带着他们四个走了将近1个多时,终于到达目的地,有一条的河滩,不是大海没有沙滩的沙石细,河滩的石头最的也有大拇指一般大,河滩上绿草翁翁,一点也显现不出秋天的神韵,倔驴子他们把牲口放在河滩的草地上,任凭它们吃喝玩耍。河滩下是一条细的河流,这是村里河流的源头,附近一条如万丈高的瀑布奔流而下,直击河流上端的深渊。
倔驴子看到眼前的景象对老张说道:“村长这里我很熟悉,这瀑布上面咱肯定上不去,你看看这悬崖半壁的,只有石头缝里才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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