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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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期的出版策划会,苏以沫交上了最后一版画稿。虽然没有影响出版时效,但这次她拖了两周才交稿。
责任编辑叹了口气,还是选择放她一马,并未责怪,只道,“以沫,下次可不准这样喽。”
她忙不迭点头,心生歉意。这段时间她如临深渊,无心工作,不觉便过了截稿日期。
“我也理解,听说你要结婚了,肯定有一堆事要忙”。责编说完,从柜子里拿出礼物给她,笑容真挚,“以沫,恭喜你”。
合作多年,责编早已知晓她的个人境况,平日里也多有照拂,苏以沫丝毫不怀疑对方祝福的诚意,可她却笑不出来。
不论多么告诫自己尽快投入这场婚姻,她的心神似乎都游离在外。消息已传的沸沸扬扬,她低估了陆少杰在业界的知名度,随他出席一些场合时,甚至有人开始叫她陆太太,陆少杰欣然接受,她却尴尬莫名。
陆少杰请了保姆帮忙家务,她不用再一结束出版会便火急火燎的赶回去,日子仿佛越来越安逸,心却越来越不踏实。
沿着路灯一个人走回家,圣诞的节庆气氛渐浓,城市霓虹光彩熠熠,路人却行色匆匆。她没由来想起家乡小城的一棵百年梧桐,每年此时会被挂上好看的彩色灯球,每每路过,她总忍不住驻足停留。
走着走着,已到秋实街尽头,再拐个弯就是她曾住了五年的地方。
相较于现在的寓所,那栋小楼实在拥簇简陋,可她却愈发想念那里的生活。
鬼使神差,缓过神时,她已站在熟悉的门前。明明离开没多久,却觉恍若隔世,那三个月更是如梦一场。
她落寞一笑,想必这里早就换了新的住客,段子宸住进来时那样不忿,如今怕早已迫不及待搬走。
屋内传来轻微声响,她还没来得及离开,门已倏然打开。
四目相对,彼此皆是一怔。
她下一个举动,就是转身想逃。
段子宸却像是早已料到,长臂一展,伸出手钳住她的腕子,瞬间把她拉进屋里。
他将她死死的抵在门前,目光牢牢锁住她的眼睛,仿佛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
苏以沫逼着自己别过视线,极力的克制道,“放开我”。
段子宸却一把将她箍进怀里,一字一顿从齿缝中吐出,“我不放,死也不放!”
闻言,她不争气的红了眼睛,却是道,“我要结婚了,我们之间再不可能”。换了时间地点,说这的话的人,变成了她,却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他厉声质问,手上的力道愈加狠狞。
苏以沫被他箍得生疼,却无法将他推开。“如果知道你还在这里,我绝不会回来”,语落,她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段子宸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抑,蓦地俯身封住了她的嘴。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轻易就撬开她的牙关,深入纠缠,呼吸愈重,他将她锁得更紧,恨不能揉进骨血。连他自己也不解,为何将她看的如此重,为何那么怕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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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宸像一面密不透风的墙,不给她留丝毫挣脱的空间,她亦是发了狠,咬破了他的唇,尝到血腥的味道。他终于松手,却是一下将她横抱起来,枉顾她的挣扎,把她压放到那间小屋的单人床上。
苏以沫再次企图挣脱,却终是徒劳,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仿是盯着自己的猎物,黑眸如炬。
她无助至极,心若擂鼓,只能强撑着瞪大眼睛道,“别让我恨你!”
他唇边泛起冷涩的弧度,却是俯下身,顺着她的锁骨一点点吻下去,她浑身一僵,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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