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段子宸,她心中不由惋叹,即便忘了曾经,他可能还是爱上了以沫。
段子宸自是没能从她嘴里得到关于苏以沫的丝毫消息,她不愿再让自己的好友因他而受委屈,这五年,已经足够。
“段先生,我不知道以沫在哪里,即便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她冷下眸光,看见段子宸脸上现出一抹难掩的怒意。
宋书音却是淡道,“就算你找到她,又能如何,你该明白,她现在绝不会留在你身边”。
他显是一怔,片刻,出声反驳,“那是我的事”。
“听说段先生很快便要结婚了,有时间找苏以沫,还不如花心思在自己的婚礼上”。宋书音留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开。
她不知道他后来是如何走的,只关煜明回房后,亦是唏嘘,“没想到,段子宸也会有这副模样”。
宋书音望着他寥落的神色,心中沉顿,那年他与前女友分手时,又比现在的段子宸好到哪里去,她能想得到,他怕更是铭心刻骨。
果然,便听他自嘲道,“原来,我也不算太狼狈”。
说者无心,她听着却心头一绞,那个女人,始终是他胸口的朱砂痣,而自己,却并非他的明月光。
在她怔忪间,关煜明已将她揽进怀里,在耳边叮咛,“我今晚有应酬,早点睡觉,不要等我,听到没”。
宋书音点了点头,他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之前要轰段子宸出门的关老爷子,趁着吃早饭的空子,似是不经意地对她道,“那小子,看着还有点良心,听说是连夜过来的,告诉他又何妨”。
她只微微摇首,对这个平日里冷峻威严的关家大家长说,“我不是为难他,可我朋友吃了太多苦,再也等不起。”
听她这样讲,关老爷子不再多说什么,良久,若有所思道,“女人的心,可真狠”。
她不知道,以沫算不算狠心,只是若她身处那样的境地,怕也会有同样的选择。
但宋书音并没有向苏以沫隐瞒段子宸的状态,既然选择离开,她就得忍受这种残酷,作为一个等了他五年的女人,不会舍得让他吃一点苦头,可是,她必须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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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冠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俯瞰下去,能将s市最得意的江边景色,尽收眼底。
靠窗的一间包房里,觥筹交错,杯中透亮的红酒,映着男女眼底的流光,暧昧浮动。
齐腰的长发被轻轻盘到耳后,轻啜一口杯中酒,再微一抿嘴,红唇更添水润。细长的眉眼,风情万千。乔薇以手支脸凝视着关煜明,目光中,带了几分欣赏,亦染着暧昧的挑逗。
她深信,这个男人,并未对她忘情。
一别三年,也只有他,在她心里仍有一席之地。
倏地,她无声靠近他,用指抚上他深浓的眉眼,仿是无辜地问,“为什么从欧洲回来,就不同我联系了?”
那几天,他们恍若回到当初,重温曾一起在欧洲穷游时看过的古堡,领略从未褪色的花田,在罗马的教堂里拥吻
关煜明并没有说话,只拾起桌上的红酒杯,摇了摇,然后一饮而尽,只道,“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语落,便是起身。可乔薇并不打算放过他,她跟着站起来,却一下子扑进他怀中,“你还在怪我是不是?但你知道吗,这三年,我没有一天是不想你的”。
闻言,关煜明浑身一震,终于还是败在她抬首送上的红唇前。
唇齿纠缠,乔薇熟知该如何欲拒还迎,挑逗男人的情欲。
他的脑海里,却无端现出那张素洁沉静的脸,自己第一次吻她时,她连闭气都不会,只一径紧闭双眼,把脸憋的通红
他终是推开身前人,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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