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几人便是重新修葺了一番原先的木屋。取掉了茶肆饭庄的幡旗,住了下来。
林平之自是废寝忘食,彻夜学习着《北冥神功》,葛子建见此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自己的话。但也无法再劝,这北冥神功乃是道家绝学,绵长而深厚,并没有副作用。所以见林平之如此刻苦奋发,也是由他去了。
直到第二日清晨,林平之顶着两个血丝遍布的眼睛又拜见了葛子建,“师傅,您赐下的绝学徒儿已经遍读,其中有一些不解之处,望师傅指教。”
葛子建看了看林平之所指出的不解之处,想了想,给林平之一一解读开来:“《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就这样,葛子建有种回到了高三时代的感觉。自己就是恨不得学生全都会全都理解的班主任,而林平之就是手捧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好学的学生。一问一答,悉心教导。林平之本就天生聪慧,又加上内心仇恨力量的驱使,仿佛有无穷的动力,不倦的学习。仅仅过了两天,林平之就已经大略掌握了北冥神功的入门篇。加上葛子建亲自下场喂招,压低境界让林平之“吸功”,掌握北冥神功的要领。林平之已然初窥门径。
第三日,还是阿朱烧好了饭菜,喊来了“用功的”三人,又叫醒了因为无聊而选择睡懒觉的阿紫。
“公子,你们倒是用功……这场景,不知道的以为平之要去考取功名呢。”
鸠摩智兴奋的说道:“这哪里是那酸秀才读书能体会到的快乐,武学一道,当真是永无止境,和子建精研武功,真是痛快!”
“你这大和尚倒是个武痴,不过你是个和尚,自然不用考虑夫人的感受~葛公子可不能像你一样整日钻到习武上去。我姐姐刚才都有意见了你还听不出来?”阿紫也是抓住机会打趣阿朱。
阿朱自是不依,突然挠起阿紫的痒,两姐妹闹作一团。鸠摩智却不好意思的看着葛子建,“师弟,这几天确实有点投入,太过了太过了。”林平之却向阿朱一拜:“师娘原谅,弟子一心想要习武,却没有考虑师傅的时间。”
阿紫一听,气喘吁吁的又开启了毒舌:“哟~师娘喽~”惹得阿朱嗔道:“看我不撕烂你这妮子的嘴!”
阿紫连忙告饶:“好姐姐,别挠了,又不是我说的!”
阿朱调整了神色,认真的对林平之说道:“我并无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应该听听公子的话,习武之道不是一味刻苦苦熬苦业就能进步的。我知道你的家事,但正因如此,我却更希望你走向正途。”
林平之脸上露出了难以名状的神色。若是从前,他还是那个锦衣玉食的富贵公子,可能并不会如此拼命用功习武,旁人如此的关心之语也不会如此感入肺腑。如今横遭惨祸,又教各路奸邪折磨了近一月,要不是内心的那股仇恨带来的韧劲,他早都奔溃了,而今却突然有了葛子建一行几人的关心照顾,林平之内心五味陈杂,居然登时流下泪来。
我还有师傅没有抛下我。报君危难援手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林平之报了这血海深仇,从此下辈子,便只相信师傅一个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阿朱刚要安慰。葛子建却示意她不要出声,让林平之哭吧。说到底,品性再坚强,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心里压抑的太深了。哭了也好。
小屋里正陷入一种温馨的平静时,外面却嘈杂了起来。
“撒子逍遥真人?龟儿子葛子建!老子来咯!快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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