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和阮星竹当场就站了起来。
“你?”“我自幼教慕容公子家收养,不知父母。只有这块随身带着的金锁。”
“我的儿!!!”阮星竹的多年丢失女儿的情绪仿佛一瞬间爆发了,发出了一声杜鹃啼血似的声音。就扑过来一把抱住了阿朱。阿朱亦是泪如雨下。“娘亲!……”
段正淳在旁,又是哈哈哈的大笑,说着“老天有眼,我的朱儿又回来了。”一边也是眼泪狂流。
失散多年的亲人又得以团聚。场面真是笑中含泪,感人至深。
待亲子三人相认完毕,抒发完感情平静下来,三人目光炯炯,一同看向了葛子健。
“还请葛公子告知本王小女阿紫的下落,老夫感激不尽。”段正淳也不自称本王了,态度上是给足了葛子健面子。
阿朱也是看向葛子健“公子,你一定知道阿紫的下落,请告诉我们,让我们一家人得以团聚吧。”平日里精灵古怪还稍微有点毒舌的少女软语相求,葛子健也当下不再隐瞒。
“大理国邻国境内,有一武林门派,叫做星宿派,我上次偶遇阿紫郡主,她便在此门派下效力。听言她很受门派门主丁春秋的赏识,想必也是衣食无忧。”
阿朱和阮星竹不太了解如此远的地方的门派之事,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
段正淳一对颇具威严的粗眉却是皱起。“星宿派?此派乃是邪派魔教啊。星宿武功以毒为主,对阵之前,对手往往已经著了星宿弟子的道,不得不忍受持续的各种剧毒伤害。星宿弟子的掌法也许不算最强,但绝对最让人胆寒,战斗中对手经常被他们扰乱心智,产生巨大的恐惧。
丁春秋门下弟子称之为“星宿老仙”,门外人不耻其行径而称之“星宿老怪”。其弟子辈分的排法与众不同,其他门派是以入门顺序或年龄作排列,但星宿派是以武功高低作排名,弟子们若自认为自己武功可打败大师兄或大师姐,随时可以向他或她挑战,如果赢了,即可代替他原本的地位,但是输了的话,有可能连性命都不保。
此外,星宿派门人都要会说一些阿谀奉承的话来谄媚掌门人丁春秋,这是因为丁春秋爱好他人的奉承之语。此等邪派,门主一身剧毒邪功,门下弟子如同养蛊,这样一个地方,处处充满杀机,阿紫岂能安乐无忧。”
听得段正淳的介绍,阮星竹当场受不了了,“段郎,我们快去接紫儿回家,那星宿派如此险恶,能是她一个弱女子生存之地吗?求你,段郎!”
段正淳深吸一口气,“星宿老魔不好对付啊,如冒失闯进星宿派,只怕不但救不出紫儿,我等还要丧命丁春秋之手。这老贼精通毒功,江湖中人无不怕他的腐尸毒和三笑逍遥散,这老魔还有一绝学化功大法,掌法中暗含剧毒,剧毒传入人体之内,受者手脚麻痹,经脉受损,内力无法使出,中掌者或沾剧毒,或内力于顷刻间化尽,或当场立毙,或哀号数月方死,全由施法者随心所欲。丁春秋凭借此功杀人无数,正派人士无不痛恨老魔,却又拿他不得。想要救出紫儿,还得从长计议,小心行事。”
阮星竹一听当场差点昏厥。为人父母的,一听自己的年幼的女儿整体要和一个臭名远昭的变态杀人狂蹲在一起,哪里有不着急的,而且这杀人狂还邪功高强,名门正派都奈何不了他。当下急火攻心。
阿朱连忙扶住了自己的母亲。低声安慰,又用掌在其后背输入真气,帮她顺气。
葛子健见此出言安慰:“此事说难办,也难,说好办,其实也简单。”
段正淳听他这么说,忙问:“葛公子何出此言?”
葛子健:“我见阿紫郡主时,她便武功高强,显然在门派地位很高,而且阿紫郡主聪明伶俐,一张巧嘴能说会道,那丁春秋喜听奉承之语,以阿紫的聪慧,定是深受老魔宠爱。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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