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滴水不漏,恰恰说明人有问题。”
“你说的有道理。”
一个水平高超的神医,若不能为自己所用,就必然会成为严重的威胁,南宫麟奈何不了南宫宸,但想要除掉一个小小太医还是没什么难度的,到时候永绝后患就是。
“这些年柳丞相虽然扶持您,却也处处挟制不肯放权,妾身看着,也是辛苦。”
沈安之这般说了一句,见南宫麟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有些紧张地从其怀中挣脱出来,敛衣服跪下,“妾身只是实话实说,并无离间您和柳丞相的意思,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在许多事情上,沉默无声往往是最有效的威慑,所以南宫麟并未立刻回话,直到沈安之跪的膝盖有些疼痛方才伸手虚扶了她一把,“起来吧,这样有嫌隙的话,若非亲密,你也不肯说给本宫听。”
“妾身妄言了。”沈安之光洁的额头上隐隐有细小的汗珠,她抬起头有些怯怯的笑着,“其实朝政上的事,殿下自会有主张,妾身瞎操什么心呢。”
“你自然要替本宫费心。”在南宫麟看来,女人对男人除了爱慕,必然还要有些崇拜畏惧的感觉,才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他玩味似地挑了挑沈安之的下巴,“你的好儿,多着呢。”
“殿下就会取笑妾身。”沈安之在官妓馆里待了那么多天,时间自不是白白浪费的,看着南宫麟眼眸中的变化,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作势回了一个婉转多情的笑容,转身就要跑开。
“惹了本宫还想逃,哪有那么容易”南宫麟恰到好处地把沈安之捞到怀里,打横抱了起来,没过多久,内室便传来一阵阵愉悦的嬉笑声。
在伺侯人方面,沈安之自有一套
法子,只要南宫麟始终迷恋这种滋味,即便转年他迎娶了太子妃,也一定会对自己念念不忘,而自己就可以借着他的力量来搅乱朝廷,为他死去的父亲家人报仇!
在她看来,自己的父亲固然有错,可俗话说的好“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但凡在朝为官,又有哪个是干净的,怪只能怪她父亲没有后台,所以出了事也就只能任由别人作贱,她虽然是女儿身,但老天爷既然让她活了下来,她就不会白白活着,必然要让那些个把父亲推出来顶罪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些,南宫麟都是不知道的,活着就算知道也不肯放在心上,在他的意识里,女人不过就是玩物,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在后院里为了争夺自己的宠爱而明争暗斗,却忘了女人一旦发起狠来,是多少男人都比不得的,否则他也不会被柳皇后压制多年而动弹不得。
在南宫麟和沈安之浓情蜜意的时候,苏秋漓亦被送到了南宫麟为他安排的住处,许是为了不明目张胆地扯上关系,南宫麟并未给他安排院落,而是在朱雀大街的云记客栈里给他开了一个宽敞的上方,这个房间用现代话来说是典型的一室一厅结构,从客栈后门进来,走几步就能上楼,地方僻静的很,非常符合医者喜静的风格。
见苏秋漓没有露出不满之色,那内监很是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用特有的尖细声音道:“崔神医,您才刚进京,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住在这里最合适不过,您得殿下看重,待过些日子,殿下自然会给您更换更好的去处。”
“崔某一介草民,能在京城安身立命已是万幸,如何敢奢求更多。”苏秋漓的笑容要多谦卑有多谦卑,甚至再次掏出一个金锭塞给那内监,“崔某初来乍到,不晓得太子殿下的脾性,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要劳烦公公多加提点。”
见苏秋漓如此识趣,并未仗着新贵得宠而有所骄矜,不由更加满意,“崔神医这般懂规矩,定会前途无量的。”
“多谢公公。”
那公公倒也有些良心,眼见收了苏秋漓两次礼,倒也不好一句“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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