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倪正秋满头问号。“她不是研究历史的吗!?”
“说来,惭愧!”看着倪正秋,陈东晓满脸歉意。“当初,我也以为她是研究历史的。对不起啊!”
两个人正说着话,一个头戴四平方巾的书生小哥推开舱门走了出来。“两位恩公!在下阎广孝,京城人士。大伙儿推在下出来,是想问二位恩公今后有何打算!?但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阎广孝,官宦人家,等同于现在的官二代。今年刚打完九天七夜的秋闱,跟船去南洋学点见识。用他的话说,只因看过太多的朝花夕时,所以不想混迹官场。如果那边环境好的话,索性多待几年。
读书人,都是一肚子的文章。文静大方,沉稳有余。阎广孝长得眉清目秀,书生气十足。却有一对剑眉,不怒自威。
听他介绍情况,才知之前发生些什么。原来,眼下这条船并非海盗船,而是商船。半路遇海盗打劫,乘客全都成了阶下囚。若不是遇到两位好汉爷,船上众人已经被海盗卖掉了。
听说另外还有一条船,陈东晓举目眺望。在目力所及的范围内,并未发现异常。看样子,那些海盗不是喂了乌龟,就是被海浪拍到别的地儿去了。
“这位恩公!却不知你这绳子,是如何解得!?”
“想学!?等有空,我教你!”没见陈东晓吱声,倪正秋大包大揽过去。
阎广孝顿时眉开眼笑,赶紧施礼。“太好了!那就,先谢过这位恩公了。”
很显然,他还记得刚才发生的那件事。而就在刚才,陈东晓可是被海盗五花大绑给丢进底仓的。和众人没说几句话,身上的绑绳自个就松了下来。若能把一招学到手,岂不是要天下任遨游!?
其实在动手之前,陈东晓和倪正秋已经有过商量。一个负责进入船舱查明情况,另一个随后伺机动手。里应外合,拿下这条海盗船!
办法,倒是有了。关键是,派谁去蒙混过关!?哼哼!当然是,包袱剪子锤啦!结果是,一个包袱,一个锤。使锤的陈东晓骂着手舞足蹈的倪正秋,只得主动过去让海盗抓。再后来发生的事,就是打劫海盗了。
“两位恩公!在下观此岛,并非长居之所。若二位恩公不嫌弃,索性跟船一起走吧!”看似阎广孝好象是现想的一条建议,其实这正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由于刚才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陈东晓没法答应。看看倪正秋,然后说道:“此事,容我们再商量一下!”
阎广孝的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但嘴上却没表现出来。“也好!盼两位恩公早作决断,随后一起离开!在下就先不打扰二位了,告辞!”说完,一抱拳。
“以后,咱别恩公长,恩公短的。都年龄小,受不起!”倪正秋喊住阎广孝,然后转头看着陈东晓。“要不,咱论论年龄!?”
“不用论!阎广孝肯是大哥!”陈东晓接过话去,算是一锤定音。
“哎呀!这可如何使得!?”阎广孝有点诚惶诚恐。
“大哥!咱都爷们,别磨磨叽叽,好吧!?”倪正秋说着,和陈东晓一起给阎广孝施礼。一声大哥,便再不反悔。
“待风平浪静!咱们一起走!”倪正秋随后表态,也算是答应了陈东晓的提议。离开这座破岛,然后去找地气充盈的地方。
送走兴高采烈的阎广孝,倪正秋问道:“看他年纪,应该不比咱们大”
陈东晓啐了一口。“呸!他可是古人!赚了便宜,卖乖,是吧!?”
倪正秋恍然大悟。“对对对!我靠!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陈东晓没理他,而是说出目前所剩的唯一担心。“他们没一个懂行船的!你信不!?”
“啥!?”倪正秋一愣,随即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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