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只是猛吸一口气，又急促地吐出来。

    林芒见白牙没有搭理自己，也就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白牙感觉自己已经歇过来了，便开口说道：“你”

    但是，白牙话说到一半，又停下来了。

    “我”林芒见白牙转头看向窗外，欲言又止。

    白牙听见了林芒的声音，但没有转脸回应林芒，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去瞟向林芒。此时，白牙看着窗外，天色已经黑暗，最后一抹白色也即将消失。但是，白牙心中的事情却没有因为天边最后一抹鱼肚白而消失。窗外，灯火已经照亮了梦海城。但是白牙并不像开灯。黑暗之中，白牙不想看见林芒的脸，也是给林芒和白牙自己留下距离。

    白牙看了一眼林芒，又迅速收回，并且在心里面确定林芒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神。白牙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告诉林芒一些事情。事实上，当白牙想到以前自己跟林芒说一些事情的时候，白牙并没有感觉到像今天这样有种异常的感觉。白牙知道，今天的自己，是有些激动了。

    林芒看着逐渐变黑的天花板，竟然不感觉自己面前的天花板在变化。甚至和之前一样，纹理和阴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当林芒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在麻木，而自己的手臂又重新有了力量的时候，林芒忽然感觉到天已经黑了。

    林芒转脸，看向窗外，看见了白牙。白牙就站在窗户面前。林芒看不见白牙的脸，其实，林芒知道，即使是在光线亮的地方，自己依旧是看不见白牙的脸。可是，在黑夜中，林芒忽然感觉白牙在看着自己。林芒的眼前出现白牙的面孔，那种眼神，就像刚才白牙看着林芒的眼神一样。

    林芒闭上了双眼，急促呼吸着，听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林芒不相信白牙会这样看着自己，再一次慢慢睁开眼睛。

    黑夜中，白牙在看着窗外。而林芒刚才看见的，只是白牙的背影。

    林芒慢慢吐出一口长气，同时，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此时，林芒忽然感觉自己有种安定。这种安定让林芒身心舒展开来。一股睡意袭击了林芒的全身。

    林芒慢慢闭上了双眼。

    白牙看着海水中倒映的光影，在闪烁着，跳动着。

    当林芒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白牙正坐在自己的身边。林芒连忙坐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体。

    “放心吧，自从你睡着，我都懒得动你。”白牙指着林芒说道。

    “我”林芒指着自己看向窗外，窗外依旧是灯火通明。

    “你只是睡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大概就是十分钟左右。”白牙看着林芒说道。此时，白牙的眼睛里面浮现了一串变化的数字，正对应着现在的时间。

    “我睡着了？”林芒看着自己的双手自言自语。这么多天以来，林芒第一次感觉自己睡得那么深沉，那么舒适，而且没有做梦。

    “按道理说，你没有睡着，只能算是小憩一会。”白牙从床上坐起来说道，“你现在，还回去吗？”

    “回去？”林芒身体一惊，说道，“我不知道。”

    白牙看着窗外的海水，说道：“你的话，逃不了的，来到梦海城的人都到不跑不了的。”

    “啊！”林芒惊叫一声。

    林芒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回去。或者说，林芒的内心深处直到自己并不想回去，只是林芒自己没有合适的借口向着白牙说而已。

    白牙一眼就看清楚林芒心里地想法，说到：“你要是回去了，还会来到我这里来的。”

    “我还会回来吗？那，那，那真是太好了。”林芒说着，完全没有回应白牙的意思。

    “唉。”白牙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的话，我说你回到警局，还会被杀，到时候，我还要去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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