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行礼,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身世,然后言归正传:“不瞒各位,青龙帮今年确实是建帮50年,也确实要在江南举办帮会庆庆祝祝,但这都是帮内部的事从未邀请过江湖上的各位英雄前去赴会,我也从未修书一封向我哥哥借过‘青龙尺’,整件事有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好像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操纵。………我哥哥确实收到了一封书信,这书信的笔记我也看过,几乎和我的笔体一模一样,倘若是旁人一定会认为是我写的,但我自己最熟悉自己的笔体,这人手法娴熟,临摹我的字迹,其笔法功力比我要强上百倍,勾勾点点,明显的精细许多,此外有一点足可证明此信是旁人在模仿着我的笔体写的,那就是此人不知道我是如何称呼我的兄长王矶丰,他在信中称我哥哥为兄长,而我在书信上一直称呼我哥哥用的是“大丰长兄”’,这一点我哥哥一时间给忘记了,一心只是惦记着我的事,故而上了贼人的圈套。如今二十几条人命牵动上下,‘青龙尺’又下落不明,我也吩咐了我们青龙帮的人,在江南一带全力找寻‘青龙尺’的下落。今日,五岳剑派诚邀各门各派共商此事,我看到江湖中各路道家门派,还有少林高僧都齐聚与此,也望大家能齐心协力揪出真凶,严惩恶人,给死去的泰山派徒儿们一个交待,也为我哥哥找寻一下我侄儿和‘青龙尺’的线索,莫让如此歹毒之徒再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
“说得好!”嵩山派掌门人---闫智浩双手击掌亦表示赞同王耀华刚才的一番言语。“诸位,此事伤及众多自是非同可,我们五岳剑派更是不可袖手旁观,日前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前去调查此事,能够如此精心算计,胆敢在半路劫杀泰山派门徒,而且一个活口未留,必然不是泛泛之辈也不可能是贼寇之流,大家能够想得出的这伙人,我猜侧有可能是有人指使或者是某个门派提前筹谋,蓄意而为。”说到这里,闫智浩微微停顿,他侧眼看了看武当、少林两家来者,接着说道:“中原疆土辽阔,门派众多,数的上的大派知名的教会少则上百,但是有胆量血洗泰山派,和五岳剑派为敌的,普天之下我看只有四大邪教!”
此语一出,众人为之一振,谁也没想到嵩山派掌门人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四大邪教,不免觉得有些牵强,毕竟此事毫无证据可言。坐在一旁的月银笛听完后,就觉得后脖颈子钻入一股凉风,心想:这哪里跟哪里啊,一杆子就快把冥教给扯上来了。他微微用眼角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城派濮志广,正巧濮志广也在看他,两人彼此苦笑了一下,月银笛赶紧示意声说道:“濮兄放心,此事绝对与冥教无关,切莫多想啊………”
濮志广脸挂苦笑点头示意,心中暗道:“今个我是自己找事,这五岳剑派暗指冥教为非作歹,而我自己则把冥教最有名的人物带到现场参加大会,这要让人知道了,我岂不是天下第一大叛徒,这如何是好啊,能怎么办,凉拌呗,眼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衡山派项掌门听完闫智浩所言,倒觉得有几分道理,大声问道:“闫掌门何不说个清楚,也好让大家明白明白。”
“当今大清朝刚刚建立,朝纲未稳,可谓是内忧外患,而就我们绿林江湖而言,无论它怎么改朝换代,各门各派自是气脉相传,江湖大局一直未有大的变动。近几年倒是有些新门派、新帮会越发发展壮大,‘神明教’、青龙帮、云腾族等等几个门派教会如今已是教徒弟子众多,可称为是坐震一方的大派,这期间难免有些摩擦冲突,那也是些江湖上的事而已。………闫某自问,这些年五岳剑派一直行事正直,未与任何帮派、教会结下什么深仇大恨,泰山派王掌门也是忠厚老实之人,平素里更是经常扶弱救难,更不曾与任何人有过过激的冲突………,如此阎某大胆推测,此事不可能是帮派之间为了争抢地盘、夺名夺利而引发的报复之举,大有可能是几大邪教为夺取‘青龙尺’而狠下杀手。”闫智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