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教规该如何处罚。”白发羽王双手一指怒斥道。
“羽王开恩啊,这子我确实想收他做徒弟,所以带他在身边,一时不巧,赶上教中集会,也没办法了,我就带着他来了,我让他在远处等我,谁知道他摸到这里来了,这可都不怪我啊。”俞明义仍旧想开拓罪责。
谷晨(秋恃阁)也不示弱,回嚷道:“谁要拜你为师,我根本不认识你,再说大家都知道,你前几个徒弟,都被你毒死了,这是你亲口说的,我瞎了眼睛也不会拜你为师啊,我明明是要回老家,是你在半路上下毒绑我走的。”原本他想说出俞明义在修炼邪功,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刚刚学会此功,一旦被大家发现他俩都会邪功,必被大家误解,于是闭嘴没说此事。
俞明义听完,也不示弱,嚷嚷着嗓子高喊:“你子,翻脸不认帐了,不是你要跟着我的吗,到这了,你还敢翻脸了,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说完,他拉架示就要开打。
冥教大会岂能任他们这样胡闹,就听见耳轮间一声怒吼:“都给我住嘴,再要胡闹吵吵,我一律按教规处置。”
听到这话,俞明义也不敢说话了,谷晨(秋恃阁)自知身陷牢笼,更不敢过多举动。白发羽王转身抱拳,向教主简单禀报了刚才的事情,恳请教主发落。
冥教教主---任天啸双眉微闭,若有所思,不过片刻洪亮地说道:“这一男一女,误闯我冥教集会,如你所说,却有隐情,如若一律按规矩办事,将其处死,一定不服众………,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毕竟冥教教规不容蔑视,那就………削去他们的舌头,以示警醒。”
词语一出,玉姬和谷晨(秋恃阁)都惊的面容失色,心中暗道,这“冥教”真是狠毒,这哪里是饶人一命,简直就是变着方的杀人。居然如此,岂能就此认命,这两人暗自攥紧了拳头,都准备用命一搏。
玉姬用眼睛看着月银笛,心中暗道:罢了,我这一生没喜欢过谁,就喜欢上你了,没想到这一路追来,确是自寻死路,真是可惜,没想到这一生三十余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谷晨(秋恃阁)更是心中紧张,没想到自己失忆后还没回忆起过去,且刚刚离开“古墓派”的师父,正准备寻访自己的身世,就要葬身于此,实在是恼火,他右手握紧宝剑剑鞘,随时准备拔剑相搏,双目盯紧‘毒手傀心’---俞明义,他暗下决心,就算是要死,也要先杀掉这个害了自己的人世败类。
冥教众人并不觉得奇怪,都坏笑着看热闹,白发羽王倒是有些心慈手软,没有立即法令,他看了一眼月银笛,此刻月银笛若有所思并未答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
“羽王,何必犹豫啊,教主已经发话了,就按照教主的吩咐,削去他们的舌头,饶他们不死。”南鹿道人---单语堂一直没怎么会所话这一语到很不在意。
白发羽王没有办法,只得宣布教主指示:“来人啊,削去他们俩的舌头。”
话一发出,只见台下几名喽罗快步跑上来,准备按住玉姬和谷晨(秋恃阁),哪有那么容易,玉姬不管别的反正自己不能就这么被削去舌头,她上前一步,发内力一抬脚,“啪………”一脚就把一个喽啰踹飞出去。
旁边另一个楼罗吓得没敢奔她去,转身奔着谷晨(秋恃阁)而来,他哪晓得谷晨更不示弱,右臂握着宝剑抬拳找准了喽罗的胸口“嘭………”就是一拳,也将喽啰打飞出去。
玉姬虽然十分生气,但见这俊俏的青年也是这样宁折不弯,不禁也暗自佩服,她大声说道:“我们俩,虽然不认识,但今天遇到这事,既然冥教不讲情面,我们也逃不出去了,那就打个痛快,在黄泉路上做个姐姐一定和你做个朋友!”话一说完,她斗转身形,又是一脚,踹飞了另一个喽罗。
眼见得,几个人就在台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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