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与其坐到了台边上,看着侯佑成说话。
“太不像话了,街上春楼有的是,还有人吃腥吃到窝里来的,连教徒都不放过,这是那个孙子办出来的是啊,太说不过去了,按教中规矩,非砍了丫狗头不可。说得对………早年间,有人这么干过,直接被处死了。”一堆人叽叽喳喳的叫唤着,会场乱成一团。
“月,………月银笛,你谣言惑众,………你这是信口胡说,你有什么证据,敢在这里造谣生事。”侯佑成瞪着双眼指着月银笛呵斥道。
“哎呦喂,哎呦喂,我又没说你,你这么激动什么,莫非想要不打自招?”月银笛调侃道。
“你,………你………”气的侯佑成不说也不是,说也不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发羽王嘴角带笑的追问道:“月银笛,祸从口出,当着教主的面,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啊,挪用教中银两、教中女徒,这可是教中的死罪,不是开玩笑的。”
月银笛直了直腰杆,回道:“羽王末急,今天不是有人要一律按教规办事吗,我倒觉得,是该我大公无私,揪出一些教中恶人的时候了,我也想看看这位侯护法到时候,怎么解释?”
“月银笛,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少在哪里弄虚声势,你说谁挪用教中银量,谁又欺负教中女徒,最好拿出证据来,要不然治你个污蔑诽谤之罪。今日,教主在上,你最好别耍花样。”铁掌阎罗---侯佑成大声的逼问,转身面向教主,鞠躬请示。
任天啸听了半天几个人的斗嘴,手捻胡须,咳嗽一声说道:“月银笛,自我掌管冥教以来,你多次触犯教规,凭你武功精湛,四风使者拿你没办法,我也一直并为追究,但今日之事,你犯错在先,如果在不处罚你,难免法不服众。”接着他话锋一转:“刚才听你所说,还有人胆敢私自挪用教众银两,教中女徒,这事可有凭证,你最好如实说来,如果要是空穴来风,恶意造谣,我定不会饶你………”
话一说完,众人目光同时聚向月银笛,只见他不慌不忙从台上跳了下来,面向任天啸,必要地礼节还是要有的,他恭敬地抱拳行礼,说道:“难得任大教主想听听我说的事,那我就在这位侯护法的面前说说这些年我行走江湖,见到的冥教一些恶徒的丑事,到时候,请教主定夺,也按教规处置就好。”
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白纸双指夹住,慢慢举起说道:“这是,云南文山分舵掌事谢广亲笔的供词,有分舵管事三人为证,谢广的手印在此,他听人吩咐擅自动用分舵银两一千两,购置房屋地产,开设赌场,并且强行逼迫民女加入冥教,并将其侮辱致死。………我已经卸掉了他一条狗腿,本想就此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今日,有人非要不留情面,乱用教规,我倒想看看是我带人误闯冥教聚会的罪过大,还是有人指使手下贪污教会银子,民女的罪过大………”月银笛说完,目光犀利看向侯佑成。
此刻只见侯佑成脸色发青,恨恨地咬着后槽牙说道:“月银笛,你这分明是凭借你武功高深,刑讯逼供,砍掉了人家一条腿,逼人家写下的诉状,又逼人作证,还想嫁祸于人,………你这手段,毒辣,还想蒙蔽教主,你好大的胆子啊。”
月银笛听完,放声大笑:“噢,侯护法,你这里空口无证,就想要颠倒黑白,未免有些痴人说梦吧。”说完,他手指一抖,将白纸诉状扔给白发羽王。
羽王接过诉状,打开后仔细阅读,字字句句清清楚楚,最后还有分舵中,多人的作证言辞,可谓是物证为实。
台下众人通过看羽王的脸色,都开始蠢蠢骚动,私下里嘀嘀咕咕。
白纸诉状递给教主任天啸,他脸色严肃的看了一遍,发话道:“侯佑成,谢广亲笔写着,是你指使他动用教会银两去购置地产,开设赌局,我问你,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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