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二人,姓字名谁,是何方人士,为何在暗处打探我冥教消息,赶快给我如实诉来,真是不知道冥教的厉害?………倘若有半点虚言假语,别怪我殷正霖不讲江湖情面………”白发羽王面露凶光严厉的问道。与此同时,不少冥教中人已经从椅子上起身站了起来,都想看看这两位贼人的模样。
玉姬站在原地,侧头仔细打量面前的年轻人,只感觉这个俊朗的伙子,似曾有些面熟,但真是不知道他是谁,于是叉着腰大声地冲着众人说道:“喂!你们这帮子大老爷们,别在这里叫叫嚷嚷的,一帮众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家的算什么能耐,喂………和你们说正经的啊,这个人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来这里,我不知道,你要问我为什么来,我告诉你,我是………来找我………”
正说的这里,就见众人眼前飘过一缕青绸,紧接着从天上落下来一人,此人动作轻中带柔,落地无声,利落潇洒。只见他手拿一杆青绿色轻细而修长的竹箫,竹萧上挂着绸锦丝穗,身着青灰白绸玉布袍,腰煞藏蓝盘丝带,斜挎下佩戴着一个澄清色的玉佩,足下灰色锦毛靴,观瞧此人面容,乌黑发髻高梳头顶,一顶掐金丝冠盖住头顶的发髻,一根银簪横一字从头冠中插过。不粗不细的柳叶眉高挂眼角,一双清秀的丹凤眼神韵偏偏,直鼻梁、薄嘴唇,面色白净细腻,一缕秀黑胡点缀在下颚上,勾勒出一张年约四旬但依旧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书中暗表,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冥教赫赫有名的“萧风夜色玉面郎、幽谷琴芳秀额娥娘”中的月银笛,他飘落在大台之下,竹笛一摇,拦住了玉姬,他说道:“她是来找我的,………儿时旧友,时不巧,赶上冥教聚会,便让她在远处静候………没想到,竟然惊动了教众上下,还望殷护法法外开恩啊。”
台上众人中疾蚀魔人见到月银笛后脸色发青,他按捺住情绪并没有任何举动。
月银笛这一出面,惊起一片哗然,台下的诸位都知道这位月银笛可是位大名人,冥教里有能耐的几位高手之一,人不但长的俊朗,功夫也是让人望尘莫及,出了本性嫉恶如仇之外,也会时时地处处地留情,这事情出在他头上,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奇怪。
众人一听,私下里嘀咕道:“这子,玩女人玩到冥教大会上来了,………还把外人带到会上,这哪理是赴会啊,分明是完事后就去报美人,就凭他有几分模样,整天的荒性………”。旁边甚至还有人说得更为难听。远处椅子上的楚秀娥都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毕竟她和月银笛是同门师兄妹,两无猜,青梅竹马。儿时在师傅的教导下慢慢长大,本以为这辈子就会嫁给月银笛,可谁知道,他生性玩酷,本性难训,处处留情,在别人嘴里简直成了一个大色狼。楚月娥深知师兄的本性,她知道哪些外人的话都是诽谤,不愿意轻信,但无奈的是,一人说是嘴,二人说是话,百人说是理,众人都说,你不信,也会信。今日,一个女子,追随月银笛竟然来到了冥教大会,这事情实在是让楚月娥生气。看得出,这女子是十分喜欢月银笛。
台下众人的议论声,台上的冥教主任天啸也听得清楚,这是冥教大会简直快成了私人约会的地方了,这脸色十足挂不住了。不过此时发火但也有份,他立了立眉头,看向殷正霖。
白发羽王---殷正霖明白教主有些挂不住脸了,这次月银笛闹的有点过了,把女人带到了教会上来,看来自己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要不然实在说不过去啊。殷正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月银笛严肃的说道:“月银笛你是冥教中人,而且资历颇深,你应该知道教众议会之时,不得有外人在场,如果有人故意违背教规,可是要被处死的。”
月银笛站直身姿,自知理亏,于是抱拳鞠躬说道:“羽王说的极是,我本无意带任何人参与教会,实在是事出有因,她一连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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