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远坐了下来,抓住了偲鸢皇后的手。
偲鸢皇后吓得要把手抽回去,但奈何北齐帝力气太大。
“阿远你这是做什么?”偲鸢皇后瞪着大眼不可置信的想要逃出高远的魔抓。
“我只问你一句,你答或不答都可以。”
在说完这句,高远送开了手,偲鸢皇后也得意解脱。
偲鸢皇后站起身来,跟北齐帝保持一定了距离,而这个距离恰恰就在凉亭边上,而卿遥就正好在这个位置,只要偲鸢皇后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女儿正在偷听自己跟北齐帝的谈话。
“你可以问,但你要是在越距,我只能叫人了。”
“好,那我问了。”
北齐帝深吸一口气,沉着冷静起来“偲鸢,如果当初我比陈霸先得到了皇位,去迎娶你,你会嫁吗?”
“我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当初,事情现在都已经定了结尾,你又何必抓着最开始不放手。”
北齐帝突然一下子豁然开朗,但那张脸却很快的阴沉下来,北齐帝自嘲道“果然,你不会选我……”
“阿远你我是好友,本不应该存在这种关系,朋友就是朋友,夫妻就是夫妻,你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偲鸢皇后紧锁的眉头,言语上也是规劝北齐帝不要执迷不悟。
“怎么不能混为一谈……”
北齐帝突然暴怒,拍着石桌站了起来,这一幕着实下了偲鸢皇后一跳。
“阿远,你冷静一点……”偲鸢皇后还在试图劝说北齐帝,希望他不要过于激动。
“你让我怎
么冷静。”北齐帝抓住偲鸢的肩膀。
“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多长时间了吗?整整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来,你知道我怎么过得嘛……”
北齐帝撒开了偲鸢皇后,转过身一拳打到了石柱上,皮开肉绽的拳头,不断有血迹从皮肉之间流下,石柱上的血迹也顺着石柱往下流。
“阿远,你对有些事太过于执着了,难道放下过去不好吗?”
极力劝说的偲鸢皇后,没有一句能够让高远宽心的,反而更加的烦躁,更加的难以呼吸,甚至觉得哪怕把偲鸢囚禁在身边也是好的。
可这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想法,毕竟放到现在自己真的做不出来。
高远苦笑着“其实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我还是抱有一丝的希望。”
北齐帝背影落寞的走出凉亭,走出了偲鸢皇后的视线,而独自一人的偲鸢皇后也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
望着高远离开的方向,偲鸢皇后强忍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
“即使当年的大梁正处盛世,但也需要盟友的支持,我不是对你没有情,只是当年的情况,你不过去个不受宠的皇子,而陈霸却早已荣登东宫,就算我不想嫁,我也没的选择。”
躲在凉亭下的卿遥震惊到了,原来母后竟然真的对北齐帝有情,只是无奈当时舅父需要盟友的支持,所以才会嫁给父皇。
听着母后哭了好一会,卿遥也趁机溜走,独留母后一人在花园里,将自己隐藏二十多年的心哭诉一下。
出了别宫大门正巧遇到了旌旗骑马而归。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要试穿嫁衣嗯嘛?”
旌旗下了马,兴高采烈的走到妹妹身边,只是妹妹这个表情怎么有点凝重啊。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旌旗觉得卿遥脸色有些难看,便询问了一下。
“没有啊,可能今天这一上午都在折腾来折腾去,有些累着了。”卿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竟然还有些热。
“走,既然来了,就陪我跟母后一吃顿晚饭,毕竟再有十天你就大婚到了,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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