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投了一个好胎,不然早都死了一百回了。杀傲寒的仇吾记下,塞袜子的吾也记下,以后一并报了。
雀烈小声“把绳子拿来!”
那群蒙面人将风傲寒捆了起来。他们点起小火把扛着风傲寒朝山上扛去。风傲寒使了点小计谋,用脚瞪了瞪树木,扛着他的人,摔了好几跤。
雀烈“真是饭桶。”
“少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在摔跤啊!这都两次了。”
雀烈“朱肥下次你再这么不小心,以后就不要跟我混了,你爹和我家的生意也不要做了。”
朱肥“少爷。不会有下次了。”
“雀烈,你说我们是把这小妖怪往哪里送。”
朱肥“不会又是扔湖里吧!”
雀烈“不能扔那里,他要是死了,第一会引起注意。第二是那个湖是我们全圣泉村的饮用水,要是他死在里面,我以后可不敢喝这个水了。”
风傲寒内心独白怕尸体坏了水,这孩子真是会说啊!当初杀风狗蛋,弄他下水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朱肥“那我们往哪里扔?”
雀烈“先往南山走,我先想一想。”
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山面前。
朱肥“老大,我们离县城很远了。这里时常有野兽出没,再走下去凶多吉少。”
雀烈“再远一点。”
“雀烈少爷,依我之见,不如就在这附近吧,那边好像有个小悬崖,虽然不高,但是摔断一条腿或者来个残废也是可以的。”
朱肥“也是哦。让他残废,比让他死来的快活多了。”
他们这一行人一共七个。个个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只因为雀烈家财大势大,所以雀烈干什么他们都跟着,因为这样,他们父亲的生意才能得到雀烈他爹的照顾。
雀烈一帮人将风傲寒扛到了小悬崖。这个森林里的树长得很茂盛,树的距离也很近。唯独悬崖边只有一棵开着小蓝花的歪脖子树,那棵树是那么孤独,周围连一根草都没有,地上只有黄沙。他们在树下把风傲寒的绳子解开,嘴里的袜子也扯了下来。风傲寒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棵开小蓝花的树,面容惊讶。
朱肥“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风傲寒“为啥要害我?”
风傲寒打量了周围一圈。
雀烈鄙夷“你一个奴,为何我奶奶那么喜欢你。你娘是不是跟我爹有什么苟且!”
风傲寒冷笑一下,接着淡然的表情“那得问你奶奶你爹爹去,问我,我怎么晓得!”
“狗蛋变了,竟然不怂。”
风傲寒站在树边,他用手摸了摸树。
雀烈“从这里掉下去,不是死就是残废,你要是能活着走回温泉县,我就把卖身契还你,你的事情我奶奶已经知道了。她现在已经晕倒了,你这个小瘪三,看我奶奶为你如此担心,险些去了鬼门关。”
风傲寒“口说无凭,立下字据。”
朱肥“雀烈就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再说了,你掉下去,变成了残废,血液直流,你还没爬回圣泉村,在半道上就会被吃个干净。”
风傲寒“怎么!大名鼎鼎的雀烈少爷,连一个字据都不敢立。”
雀烈“有什么不敢立字据的,你一个废物,残废后还能爬回温泉县,鬼才信了。可是我没带笔墨啊。”
“老大,我带了。红印泥也带了。”
雀烈“算盘,你没事带笔墨干嘛”
算盘“我爹说当帐房先生要随身带纸笔啊。”
雀烈“那砚台墨怎么带啊”
算盘“我提前把砚台墨,磨成墨汁,然后装在这个小葫芦里,你看。”
雀烈马上写好字据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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