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个女孩吧？”

    “没错。”

    艾利斯无奈地摇摇头。

    “我是没有女朋友，但是，嘿，我对小女孩没有兴趣，真要说的话我还是更喜欢身材好的女孩。”

    男人苦笑。“你还是没有搞懂她的重要性。你未来会感谢我的。”

    “未来……你到底是谁！”

    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尽管他知道对方看不见。

    “我是帽子屋的首领疯帽子。如果你有任何想要的情报，请尽管来找我们。不用担心，你是我们的朋友——”

    艾利斯听到了什么东西开启的声音，应该是门，但那个男人的位置从声音来听，附近应该是没有门的。

    ——传送门一样的超能力者或者魔法师吗！

    “等等——”

    “——在你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会来到你的面前的。”

    随着门关闭的声音，艾利斯扑空了。他知道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了。

    “该死……！”

    “那个…………”

    是那个女孩子的声音。

    “啊，你醒了啊，抱歉吵醒你了。”

    女孩摇摇头，但她注意到爱丽丝的眼睛，紧跟着说:“没关系……”说得有气无力，主要还是在介意眼前的陌生人吧……亦或者是杀父凶手。

    “不好意思啊，杀了你的父亲。”

    “没关系，这也是我的愿望。”说出这句话的女孩完全没有丝毫的犹豫，声音也很坚定，这倒让艾利斯松了口气。

    “是吗…………现在你自由了，有什么打算吗？”抱着好奇他向女孩询问着，但女孩却沉默着迟迟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了。”

    艾利斯愣住了。

    “在那个笼子里的时候，我很愤怒也很痛苦。我想杀了我的父亲，这个念头促使我活着，坚持着。但现在，父亲也死了，心愿已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生活？”

    如果他能看见的话，他会看见女孩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对这个孩子这么亲昵。也许……是产生了共鸣吧。

    “只要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试着申请一下。我也有一些门路，可以让你成为我的养女和我一起生活……不过如你所见我是个杀手，居无定所，就是个瞎子，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什么也没法教给你……”

    “我愿意！”

    艾利斯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接受的那么快。女孩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不安地注视着艾利斯。

    “那…………从今天起你就叫……呃……”

    “我叫莫莉。”她说道，“不是父亲，而是妈妈为我起得这个名字。”

    “我叫艾利斯·诺克，从今天起你就是莫莉·诺克了。”

    “是！”

    “我先说好我能教你的东西只有杀人啊。”

    “是！”

    即使不看，他也能知道她正开心地笑着。也许，他们都能找到新的动力，让自己活下去。

    ——

    ————

    一个装饰着扑克牌和各种帽子、图书的房间，这里红心、黑白格子的花纹让人眼花缭乱。一群奇装异服的男女在这个房间里玩闹着，坐着，休息着。其中那个戴着高高的礼帽的红发男人正饶有趣味地玩着胸前的怀表，突然他笑了出来。

    “你想来见我了？”

    疯帽子轻轻一挥手，一扇门便凭空出现，然后打开，门的那一面正是一身黑衣的艾利斯·诺克和他身后的尤洛尔·巴菲特。

    “好久不见了，朋友，我带了些见面礼。”他晃了晃手里的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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