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回答他的话,想了想才道“柳家柳歌不是戴了秦笙的人皮面具去勾引李闲未成功么不是面具不像,而是她身上的味道不像,这东西里除了慢毒,不凡还放了五石散,一定能够让李闲上钩。”
“极好,楚小姐这个法子极好,李桢马上安排人去做。”大皇子扬了扬手中的碎心胭脂笑道。
半晌想到了什么似的道“楚小姐今日去不去文渊宫姜国皇子这两日染了风寒,楚小姐若是肯见他,保管药到病除。”
楚不凡笑了笑道“不去了,天太冷,还是回府取暖的好,大皇子保重,事成之后,别忘了通知不凡一声。”
“好说好说。”李桢送着楚不凡出了宫门,看着手中的胭脂盒心头阴霾一扫而光。
转过头去,李桢的笑僵在嘴角,林贵妃冷冷地盯着他,面上很是不悦。
她甩了甩袖子,冷哼了一声进了披香宫,李桢只觉后背一阵阵冷汗直流,明明穿的极厚,还是觉得如坠冰窟,几乎要被冻死。
“母妃,是桢儿惹您生气了”李桢追着林贵妃进了屋子,屋中炭火大盛,可他却觉得更冷,说话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的林贵妃不快。
林贵妃坐在软榻上瞧着李桢,眼神淡漠又疏离,李桢藏胭脂的动作被她发现,她冷冷一哼道“皇位就那般重要做皇帝就那般快活”
“母妃,儿臣是想为妹妹报仇,所以才和丞相之女楚不凡合作,母妃您要明白儿臣的苦心。”李桢道。
林贵妃盯着他瞧,半晌自己笑了,指着李桢道“听说前些日子你对皇妃动了气,却把你妹妹做的山水图毁了,这便是心疼妹妹了”
“母妃”
李桢跪倒在地,眉头紧蹙,心里难受极了,他问道“碧荷走了三年,母妃为何总这般阴阳怪气地同儿臣说话儿臣一直不明白,就算碧荷在时,母妃也绝不喜欢儿臣。在这深宫,儿臣才是母妃的指望,碧荷不是,母妃为何那般偏爱碧荷呢”
“你别激我,我只问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存了抢皇位的心思不管你妹妹死还是活,你都存了登上帝位的心思”林贵妃端起茶杯抿了抿,说完之后见李桢不答,用力甩手将茶杯扔在李桢面前
滚烫的茶水大半溅在李桢的脸上,茶杯碎裂溅出的陶瓷星子割裂了他的手背,李桢面色微微变红,他抬头瞧着林贵妃不甘心问道“母妃难道就因为当初我的出生牵绊了您出宫寻情郎的脚步,所以您才这般怨恨我因为我的存在让您日夜期盼的出宫成了泡影,所以从小,您就恨我,甚至对我的恨比对父皇的更浓”
林贵妃眸子闪动,出现的不是怒意,而是杀意
她笑着,反问道“原来桢儿一直知晓,你既然知晓,又为何存了做帝皇的心思若你成了帝皇,我永生永世就被困在这里,成了飞灰也飞不出这宫墙,这就是桢儿对我漠视你多年的报复”
“不母妃,桢儿不想报复您,桢儿想跟您好好在一起,咱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不行么”李桢叩头在地上,额头被茶杯碎片划破,他抬起头来,血顺着眉头流下去,林贵妃笑着瞧他,一字一顿仿佛如诅咒般,她道“碧荷已死,这便是做梦。”
李桢瘫坐在地,林贵妃从他身旁走过,眼角眉梢始终向上扬着,高傲冷漠如她,是李桢永远摸不到的幻影。
“呵呵”李桢笑了,攥紧了手中的碎心胭脂盒,不甘心地扭头看向离去母亲的寂寥背影,突然高喊道“母妃放心,儿臣一定给碧荷报仇儿臣一定叫母妃手刃仇家”
林贵妃身影消失在他视线中,李桢慢慢起身,右脚扫走割破他额头的茶杯碎片,吩咐道“以后,在母妃的宫中不许出现这种白瓷”
“是”一旁的太监应下,连忙差了几个宫女将割破了大皇子的茶杯碎片扫了个干干净净。
楚不凡自从交出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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