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边穴对手下和昭洪一顿拳打脚踢,咒骂他们不争气、没骨气。
画影和画月重回别墅,叫醒了正在熟睡的钮姨,钮姨看到二人翻滚下床,“扑通”跪倒在二人面前,
“大小姐、二小姐,我老太婆做了糊涂事,我任凭你们处置,但请你们放过昭洪,可怜的昭洪鬼迷心窍了啊!”
“钮姨请起,先听我把话说完。”
画影说着搀扶钮姨,画月帮着搀扶钮姨坐下来,画影倒杯水给钮姨,画月倒了两杯和画影一人一杯,画影看着钮姨喝了两口水,对着颤抖着双手放下杯子的钮姨,
“您别胆战心惊的,该发生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但是我们可以补救可以赎罪,您说是吧钮姨?”
“是,是,我赎罪我赎罪,”
钮姨失魂落魄,神不守舍,絮絮叨叨,画影喝了两口水,放下杯子安抚钮姨,
“我姐和我还有昭洪都是小时候的玩伴,知道昭洪心地善良,现在只是被边穴利用了。当然,一个被别人利用的人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就可想而知了。”
“二小姐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昭洪,还有大小姐不要放弃昭洪,一定要让他悬崖勒马,这我求求你们了!”
“别这样钮姨!”
钮姨又要下跪,画影迅速扶住了她,画月插上手扶着钮姨重新坐好,用纸巾擦拭着钮姨两颊的泪水,
“不是我们放弃昭洪,而是边穴老谋深算,步步惊心,我和画影都差点命丧边穴家呢。”
画月垂头丧气,叹息一声坐了下去,钮姨定定的看着画影欲言又止,嘴唇却一直在颤抖,画影搬把椅子坐到钮姨对面,
“您先别激动,只要一心想着救人总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我老婆子信得过你和画月大小姐,知道你们有这个脑子和能力,但是我们真想现在就看到活生生的昭洪出现在眼前。”
“请您放心,现在看来昭洪对边穴仍然具有利用价值,也就是说昭洪暂时没有太大的危险,我向您保证。”
“二小姐啊我要的不是您的保证,你不知道昭洪经常在我面前下保证,可是转头他就不是他了,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要是没有什么办法,那我就跟他们拼命去。”
“拼命不值当的,办法是有的。”
“都这个节骨眼了,您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您的办法吧求求您了!”
“钮姨,钮姨,冷静冷静,首先我问你我们算不算一家人?”
“什么算不算的啊?我们就是一家人,这我从来都没有二心。”
“您既然没有二心,那您为吗不把昭洪和边穴串通一气的事情告诉我们?”
“这我也是老糊涂了嘛,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出来。”
“不用你说,只要你签字承认事实真相,我保证昭洪完好无损的回到您眼前来。”
“快拿笔来,我签字我签字二小姐。”
“您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姐和我把你和昭洪的谈话录了音,现在需要您签字确认属于本人同意录音并可以作为出庭证词,甚至可以向大众公开这个录音,这就是边穴的软肋,同时是让昭洪回到您身边的唯一的办法了。”
“我签我签,给我笔。”
画月一听很兴奋,连忙拿来纸笔,画影说着让钮姨手写了确认书并签了字,画影当即把录音传给律师一份,请律师联系边穴寻求放人以及庭外和解。
边穴本来已经将昭洪关进了地下室,接到律师声明听了录音火冒三丈,但又无可奈何,只有指责崔娅和画影姐妹里应外合,崔娅直说冤枉,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他觉得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自己可以选择离开,边穴直说她早该离开,而且走得越远越好,最好移民国外,那样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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