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漫策狮奔腾,以跳跃的速度一步步的逼近哈亚两人,最后在哈亚半米之前勒狮而停。
“你想干嘛?”
哈亚见势惊恐万分,悄悄后退。
那图鲁突然迈步上前拦过多久漫,大义禀然的呵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杀你父亲的是我,杀你母亲的也是我,谋夺你家族的主谋却也是我。你这般逼迫哈亚酋长算什么回事?
我今天必死无疑,而且可能是死在你手上,但你无论如何都扭转不了你受辱我手的事实!你父母都是被我活活弄死的,用我卑贱的性命尝他们两个尊贵的性命,这笔卖买也是值了。哈哈哈哈哈――”
那图鲁护在哈亚身前,就像是个疯子一般毫无征兆的仰天狂笑。
“一死痛快的事你未免想得太美了,我不会轻易的弄死你们两个,反而还会让你们长命百岁。也正如你之前所言,诛人不如诛心,我会慢慢的磨灭你仅存的倔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多久漫恨意冲冠,牙关紧咬。自己万万没想到那图鲁这老奸巨滑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泼皮无赖,拼命的刷新自己对厚颜无耻的上限。
“我就偏偏要看看你能酝酿出个怎样的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那图鲁嬉皮笑脸的该顶嘴照样顶嘴,一脸的你能奈我如何,败坏德行丝毫未减。
“我会让你的父母因为你而劳累而死,妻儿受尽我千千万万的凌辱,而你则是泥菩萨过河,无暇顾及这一切的惨状!”
在原始社会处罚人仅仅就是牵连自己一人,连坐之风尚未开创,自己等于说是开创了先河。
“你居然连我的家人都不放过,他们何罪?你父母活该命丧我手!”
多久漫一见那图鲁气急败坏的神情就知道方法奏效了。
“何罪之有?你的父母没有教导好自己的孩子,让他弑君谋反;你的妻儿与你同吃同住却没有成功劝谏你,眼睁睁的看着东窗事发。一个个的都是天理难容的重罪!”
多久漫宣判罪行的时候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到让那图鲁第一次彻底惊呆。
“你这根本就是――”
话到嘴边却发现无言可对。
“我的族民们,用刚从我手中解脱的细枝把他们两人绑起来押回部落,让他们世世代代在哈丽玛为奴!”
把那图鲁和哈亚就地留在桑图天高皇帝远的总归是不安全,押送到陌生的哈丽玛就相对是插翅难逃了。
最后自己亲眼目睹弗拉得冲上前去,用他们绑自己的细枝回绑上两人。
“弗拉得,你一定要震慑住这两个奸诈小人,让他们寸步难离!”
那图鲁两人虽然凶神恶煞,说白了就是中看不中用,外强中干。派个弗拉得就足以应付。
“弗拉得明白!”
弗拉得血性的冲着被看管着的两人怒吼道。
那图鲁和哈亚被吼得怔住,现在两人是暂时处理好了,等到了哈丽玛有他们好果子吃的!
乘胜追击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自己既然已经处理好了哈亚和那图鲁这两颗毒牙,重新执掌桑图就该在此时此刻实现了。
非洲老爹留给自己的部落怎么能落到外人手中,绝对不能!
接管部落最要紧的就是稳族民,这些族民虽是尚武,却个个毫无骨气可言,忠贞者因为自己被俘而屈服还情有可原。那些事发之后就毅然决然依附哈亚的桑图人则罪不可赦。
墙头草,两边倒。养起来也是一个祸端……
身后的大树下站在个身体赢弱的男人,虽然缄默不语两眼却一直关注前方。
“你叫什么名字?”
多久漫认出这就是那虽绝望,但最后时刻却为自己殉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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