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有半分相让,凛然一剑,正是成名已久的“松风生寒”,剑似风入松林,弥漫着一种逼人的寒气,而阮若虚所用的正是盛传已久的青城十三式。
但言曹汜,他方才本欲立刻出来,将这青霞赤镖还于阮若虚也便是了,后转念一想,这无容师太既云“无相庵中从来都是男人的禁地”,自己现在出去,不仅与无容师太声名有损,就连明心那结结巴巴的谎话也当即揭穿,后听得竟有刀剑之声,当下一急,却悄悄从庵中窗户跳出,又悄悄地到了一个众人极难察觉的幽僻之所,欲待出去时,却见阮若虚与无容师太已过了数招,竟是难分高下。
阮若虚所使的正是外公所使的风雷剑法,原来这许广汉与阮若虚均是风云五剑中雷剑的徒弟,只是年龄相差却很大。曹汜见阮若虚十招之后,又是三招,却是青城十三式的最后三招。但曹汜当日本曾见过花雨箫当年以青城十三式与天罡地煞阵相抗,那最后三招之威力,远较前十招为甚,更非阮若虚这最后三招所可同日而语。
曹汜再看那无容师太,更是一招紧似一招。曹汜恐二人因自己伤了和气,却装作从山上赶上来的样子,道:“请问哪位是青城派的阮掌门?”
阮若虚见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少年,道:“你是谁,找老夫何事?”却对无容师太道:“方才得罪,师姐请住手吧,容我他日赔礼道歉。”
无容师太恨声道:“不必了。”
曹汜见二人止住刀剑,方道:“在下中了贵派的‘青萝拂衣’,特到青城山上讨求解药,谁知到青城山上方始知道,阮掌门竟来了峨嵋山,所以特来向掌门讨要解药。”
阮若虚挤出几分笑意道:“多有冒犯,雄儿,解药。”
阮文雄道:“解药留在青城山上,并未随身带来。”
曹汜道:“既是如此,阮掌门,我这里是贵派的青霞赤镖,当日青城派五位叔叔托我将此物转交掌门,今原物璧还。”
阮文雄道:“我青城派六位师伯先后失踪,至今无人知其下落,你又从何处得到的青霞赤镖,我那六位师伯又在何处,我希望你能给青城派一个满意的答复。”
曹汜道:“六卫伯伯均已死在一个岛国。”言毕忆起花雨箫与紫菱夫人的惨剧,与青城五老嘱自己吟哦“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的旧事,心想青城六位伯伯抛井离乡,最终竟至灰飞烟灭,尸骨无存,心中焉能不悲,更何况青城五老更与一个花季的天真烂漫的女孩儿紧密联系在一起,想起大火之中的菊儿,不觉滴落下数串珍珠。
阮文雄道:“你说六位师伯死在岛国,而这青霞赤镖又在你的身上,如今死无对证。”
曹汜心中一愤,道:“阮兄弟这话什么意思,以我这点微末道行,难道还能杀害青城派的六位伯伯不成。”
阮文雄道:“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兄弟的武功原本就神神秘秘的,你既中了青城派的‘青萝拂衣’之毒,本应力尽方是。”
阮若虚道:“噢,不知公子武功竟如此精深,老夫倒有意领教领教了。”
明心道:“不害羞,和一个身中剧毒的人较量剑法,也只有阮大掌门人才做得出来。”
阮若虚从怀中取出丹药:“这是‘青萝拂衣’的解药,公子请服下,少歇便可无恙。”
曹汜道:“不劳掌门挂念,那‘青萝拂衣’之毒,我已自解,掌门既要赐教剑法,那就请吧。”
阮若虚心中一惊,道:“既如此,看剑。”
曹汜见阮若虚在这峨嵋山上,恣意妄为,毫无半点掌门风采,又气那阮文雄百般刁难,更是个卑劣无耻之徒,竟将对儿子的怒气遣于父亲身上,出手便是风雷剑法的起势“山雨欲来”。那阮若虚一惊,却不知这少年如何会青城派的剑法,当下不敢怠慢,只得以裁云岳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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