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五刚出门口时,七哥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叫停十五。
“十五,我们是怎么生存下来的,你忘了?阿九负责找水,十五留下,其他人房外戒备。”从愧疚中清醒过来的七哥恢复了往日里大哥的风范,冷静的下达任务。
七哥让十五帮花葭检查屋里有什么物品是花葭留下的。自己则是接过黄陵,仔细的查看黄陵的伤势。当听到七哥确认黄陵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现在只是因为久未进食加上体力消耗殆尽而睡着时,花葭才是松了一口气。
很快的,名叫阿九的黑衣人拿回了水,七哥让花葭喝下,再稍微休息一下,便有序的离开了。
“七哥,我们现在去哪?”花葭拿了一根棍子扶着自己走路。
“花小姐,前面有个村庄,先找到马车,然后去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再打算吧。”背着黄陵的七哥时不时的四周观察。在前面带路的是十五,至于其他人则是分散而走,暗中保护。
却说另外一边。
“六爷!”
早已在半路醒来的阿青还没进门就大声叫道,同时捂住受伤的肋下,扮作一拐一拐的走进房门,还没等马六说话,阿青往地上一摔,眼泪鼻涕齐流的痛哭道:“六爷,属下无能!属下一直惦记六爷受伤的事,一见到那小子,没能忍住心中的怒火,想着要为六爷报仇,便与那小子大战一场。在打伤那小子后,那小子恼羞成怒,突然暗器伤人!”说完,扬起刚刚因为捂住肋下而被血染红的手来抹泪。
“阿青,快起来,快扶阿青起来啊,蠢材!”马六挣扎着,想要起来,手指旁边的手下骂道。马六的伤在大腿,可比当初黄陵的肩伤严重多了,现在仍然没能下床。
旁边的人赶紧的扶起阿青,阿青挣扎了两下,才勉强站起,口中仍在一直请罪。
“真是岂有此理!那小子连你也伤了,不过也怪不了你,那小子的暗器的确烦人,阿福呢,阿福他们去哪了,不帮你吗?等阿福回来我要重重惩罚他!”
“六爷,你也别怪阿福,他们都在外面,可能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愤怒吧,面对伤了六爷的人,我实在忍不住,要怪就怪我技不如人吧。”阿青心里暗乐,幸亏没让阿福的手下跟着进来汇报,又幸亏是我先回来,怎么说都行。
“哼,阿青你别维护阿福了,你不是说你们大战一场吗?那么长的时间里若是他来帮你,你又怎么会受伤,你的功力我还不了解吗?那小子要伤你并非易事。”顿了顿,马六像是自己说话一般呢喃道:“莫非是有人故意要你出丑?”自认为分析的头头是道的马六是越说越气,就在那自顾自的骂起了阿福。阿青识趣的闭起了嘴巴。过了好一会儿,也许马六也是累了,便让阿青先行休息。
已是深夜时分,马六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房门被拍的咚咚作响!梦中惊醒,马六气的咳嗽两下,大声骂道:“若不是什么大事来报,我便宰了你。”
“六,六爷,阿福的手下回到了,正在外厅等候!”门外传来战战兢兢的回答。
“好,让他等一下!”马六莫名的想笑,仿佛已经能够看到外面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黄陵在瑟瑟发抖。马六的高兴很理所当然,根据阿青的描述,黄陵与阿青大战一场,阿青还伤了黄陵,自己这次又是派了几十人前去,当中不乏自己的一些亲传弟子,面对体力被消耗还受了伤的黄陵,光是车轮战,黄陵就必死无疑了。对啊,也许不是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黄陵啊,也许是披头散发的项上人头咧!一想到这,马六便想哈哈大笑!
“带他进来!”马六对门口那边吩咐道!
很快的,房门打开,一个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被带到马六面前。马六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发抖的人,也不出声,想静静的听这个人报喜。奇怪,我怎么好像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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