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急喘,咽喉发出咯咯的声音,张嘴流出稠红血线。
“墨哥,有什么话快问吧。”肥虾见墨紫面上不忍,只好出言提醒。
墨紫坐áng沿,想握老将军的手,却怕影响赞进运功,最后捏成了拳头“老将军,我是楚毓的结拜兄弟,你可有话要我带”
老将军眼瞳原本涣散,听到墨紫的话,勉力将视线对准她,先有些不确定,然后伸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那日二殿下的”满口是血,冒成泡,蹦碎在墨紫的手上和衣服上。
“正是。”墨紫强自忍下酸楚“老将军,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转告二殿下,玉陵等着他,他会是明君,安将从来都知头一歪。咽气了。睁着眼,死都放心不下。
最后的遗言,不是说凶手,而是交托。玉陵国主太子无道,臣下却还有如此忠烈的,不得不感怀长叹世间正义永存,总有人真心为百姓着想。
赞进要给老将军合眼,墨紫挡了他的手“留给金银。只有他,
才能让将军瞑目。”
赞进点头,1小心翼翼放平老将军的尸身,为他盖上被子“至少他现在不疼了,我看得到他臂上白骨,他醒来却哼都不哼,真是铁汉。”这时臭鱼跑进来“墨哥,码头那儿水寨的船挡着不让进,说大求前使的船快要进港,民船得等半日。要不,咱划小船上岸,先给人找了大夫再说。”
肥虾看着自家老弟“不用请大夫了,人已经死了。”
墨紫把老将军的身份告诉他们,反正经过前几日的传单大宣扬,认识金银的人都心中有数,不认识金银的,打听起来也很容易。
臭鱼哎呀拍大tui“娘的,谁干的能把一国老将砍死,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血xg汉子,不伤春悲秋,只有义愤填膺。
谁会对玉陵人下重手呢墨紫的猜测因为臭鱼带进来的消息而确定了。
大求使团来了且自水路而来
前使船是先头部队,一般会比大部队早到几日,作迎接的准备。
这边使船快要到码头,那边浮冰上就出现玉陵残部的将军,不可能是巧合。然而,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时,还不好说。
“墨哥,船怎么走”肥虾问。
墨紫还不想跟大求的船面对面,老将军已死,也没有了入码头的必要,而红萸是自己的地盘,搬抬尸身最放心。
“回红萸。”墨紫一边吩咐,一边走出船舱,看到闽榆老爷子等人立船首正往码头瞧。
待她自己一看,东郊码头民船被划分在两边,中间空出很大一片水面,水赛的船七八艘一字排开,更有一只楼船战舰停在前面。大周旌旗飘扬,萧字之外,还有王将旗,代表武氏皇族嫡系兵马。
“萧旗与王旗并驾,可见敬王一家得天独厚。据闻此次入上都护使,皇帝也只允萧家军进来罢了。”闽老爷子对墨紫和闽松言道。
“朝中新旧两派相斗愈演愈烈,如今推行官民船场合作,倒是我们捡了现成便宜。”墨紫认识元澄江涛等官儿,消息也不慢。
闽老爷子点头赞她“墨哥对国事关心,目光远而不狭,比我家的侄孙要好得多。”暗指闽松不关心时事。
“闭门造车,其车不可行。造船也是同样道理。”墨紫自然听出老爷子的话外音,对闽松眨眨眼“老爷子要好好训诫您侄孙才行,要是冥顽不灵,就用竹片打手心,疼而不伤。”
同松瞪她。
她耸耸肩,表示自己无错。又告诉两人,船入不了码头,还得回红萸。老爷子问她那受伤的人怎么办。她摇头说已经不用请大夫了。
谁都明白这话的意思,各自唏嘘却不再提。
调转船头,再走回路。顶水逆风,却因墨紫设计的多桅多帆和三边舵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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