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了。
见陆羽疑惑,知道五仙中陆羽唯独对自己很是陌生,论辈分也该自己与他先行施礼。那黑衣术士于是便站了起来与陆羽拱手作揖介绍道:“茶仙驾到,仙这里有礼了。在座的五位就我和法向大师跟茶仙没有过交集,然而法向大和尚乃此间除白龙师叔以外的第二大地主,不适合主持咱们这次的五福仙会白龙古松茅亭。太白仙家虽然与白龙师叔交好多年,但豪放有余,严谨不足,也不适合做这个主持。白龙师叔乃化外上仙,又是这次的地主,也不能让他老人家来做。至于茶佛,咱们本就是为着他那巧夺天工的茶道而来,自然不能让了这主持与他,以免坏了咱们难得一聚的好茶道。如此看来,那就只能由我越俎代庖,权且代表我师叔白龙,做了这个主持了,不知各位仙家意下如何?”
那驭虎而来如黄莲般的法向大师连忙回礼道:“南无阿弥托佛!扈谦道友言重了。和尚在此间修行了数十年,扰了白龙上仙许多年的清修,已是十分罪过了,哪敢以地主身份与列位同道品茶,只当是白龙上仙施些恩惠方便与我等罢了,岂敢在白龙面前妄自尊大,实在是罪过!南无无阿弥托佛!”
白龙见四友对自己推崇备至,于是拱手施礼与四人道:“除了七弟茶佛,我们四位都是老盆友了,不必拘泥常法。扈谦,你也不是第一次到四叔别馆来了,怎么就客气上来了,还文绉绉地,哈哈!到四叔白龙潭里接瓢好水来过,让你七叔先把好茶煮起来。”
见那黑衣术士出了茅亭,沿白溪逆流而上,进了山洞,白龙方才对陆羽三人道:“扈谦乃我兄长黑龙坐下黑鹰,在我这里得道的。太白兄和陆羽贤弟没有见过,他与法向大师与我的渊源颇深,大家都不要拘泥才好。”
几人相谈甚欢,不一会,那扈谦舀了满满一大钵白如乳云般地泉水来了,笑嘻嘻地放在了茅亭白乳石上,滴水不撒。陆羽见了,连忙起身侍奉茶事去了。虽然自己已经得道,但是陆羽心里明白:白龙和青龙兄弟两虽然与自己兄弟相待,实则他们都是自己修成的引路护持恩师,万不敢在他们面前托大。
不一会茶道已成,五仙就这白乳泉旁的古松下茅亭里依白石而或坐或卧,半躺半仰地随心所欲地彼此说些佛道仙家的法门趣事,其乐融融。
陆羽知道龙族茶道得天独厚,于是向白龙请教些辨茶常识,白龙略谦虚了一下,便对大伙道:“昨夜入茶佛梦境,见他苦思冥想种茶之法,于是将它的一些新想法略览如下:一之源。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数十尺。其巴山峡川有两人合抱者,伐而掇之,其树如瓜芦,叶如栀子,花如白蔷薇,实如栟榈,叶如丁香,根如胡桃。其字或从草,或从木,或草木并。其名一曰茶,二曰…。其地:上者生烂石,中者生栎壤,下者生黄土。凡艺而不实植而罕茂,法如种瓜,三岁可采。野者上,园者次;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牙者次;叶卷上,叶舒次。阴山坡谷者不堪采掇,性凝滞,结瘕疾。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若渴饮、郁闷、脑疼、目涩、四肢烦、百节不舒,聊四五裰,与醍醐、甘露抗衡也。采不时,造不精杂以卉,莽饮之成疾,茶为累也……”
陆羽见白龙将自己近一年以来以游历品茶精研初成的大半部经书倒背如流,十分惊讶。故与白龙拱手作揖道:“南无阿弥陀佛!四哥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白衣秀士。七弟佩服,甘拜下风。”
太白仙家平生第一次耐住了性子,陪着挚友品茶论道了一夜,不知疲倦。见茶佛与好友打气,不免得意于胸间,对白龙道:“龙兄与茶佛论道,果然与众不同,龙兄以茶道学问的旁人身份一心待茶佛,不若茶佛就将那天下泉水轮个高下,以后我辈不就可以依今日评判择灵山活水相伴而居,以成就彼此一番修为,岂不快活。”
陆羽听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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