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陆羽瞧着它可爱,捧起来就兴奋地亲了它一口。
那鸟儿在陆羽手心轻轻啄了两下,似乎坚持要陆羽跟随。娉娉婷婷,缓缓在前面低飞,不时回头督促。
陆羽见它情真意切,略加快了脚步,步履青云,不紧不慢地跟着它低飞向前。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了一个叫腾凯卸甲的河畔,两条奔腾如云咆哮向东的河流之间一块水草丰腴的湿润平地上,两只队伍正在卸甲,视乎是自己前世的兄弟云来和云往的队伍,他们都在彼此吹嘘着各自先前地战果。见了陆羽,纷纷上前相约加入,后面的喽啰还不忘在陆羽眼前舞枪弄棒了一番,以示自己队伍的战力强悍。陆羽很是礼貌谦虚地一一拒绝了,说他们和自己的表兄彩云一般地不靠谱。两队人马一连声道是“可惜!”,不好强加挽留,都上前与陆羽一一拱手作别。
不说陆羽过了那深不可测的“腾凯卸甲”河,爬上了高不可攀的“鸡血山”。只说那山河间两支队伍“云来”和“云往”一同卸下铠甲,纷纷隐迹于云海,各自回宫面见主人去了。
但见哪云来沿鸡血山南边天河逆流而上,于南天门外安顿好一众军士,便换了腰牌,面见南极仙翁回禀道:“禀上仙,南天门外三界外优思欲赶往升州助力“绝地人屠”的一众妖孽已经驱尽。特回南天禀报上仙。”那南极仙翁将如白须般地拂尘轻轻一摆,合十对他道:“云来将军,辛苦啦!为了三教得归一味,你不辞辛劳,帅大军只捣魔界优思,我且代灵光神君谢谢将军,一路辛苦了。神君正在大殿等着将军呢,请将军随我来。”说毕,前面引路,将那云来将军引入了南天内赤霞仙宫去了。
那云往呢,引着一众军士沿鸡血山北边的天河沿岸磨磨叽叽地,一路吆五喝六地来到了一个去处,云山雾罩里于那北天门外的云宫兵营安顿好部下,也换过了腰牌衣冠,于北方神策门拜见了神龟和灵蛇,一同进了那玄武帝宫向玄武大帝回禀战事不提。
单说陆羽趟水过了清可见底的腾凯卸甲河,爬过如血一般地是名“鸡血山”的河岸,感觉自己浑身如醉酒一般,提不起一丝一毫仙气,一种久违的乡间耕读之念突入心间,仿若人生唯有耕田种地才是真谛,其他再无可做之事一般。想要回头,只见腾凯卸甲河如坠深渊,但听闻得河水奔腾咆哮之声自深涧里不停地传来,却早已经没有了回头之路。先前那鲜血般地鸡血山也早已经为氤氲弥漫地云雾所笼罩,不知其踪迹。
陆羽抬头看时,那可人的鸟儿早于飞过了头,前面只有一条铺满金黄色松针的径阴翳于两旁的松树林里。“好吧!既来之则安之。”陆羽这样想着,没有了仙气法力,索性就迈开步伐,轻轻松松地踏上了松针铺就的山径。陆羽仿佛已经知道自己到了陆地的边缘了似的,所有的智慧和念力已经一无用处,只好如山野村夫一般,心无挂碍地徒步山林了。
又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只见前面松林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松林下的草坪间捡着一地的碎屑金银珠宝,一巨大松树上挂一木牌,木牌自上而下醒目地刻着三个大字“渡悲透”。陆羽自顾自向前赶路,那妇人侧目看见了陆羽,见他蓬头垢面,光着脚走在洼聚着成片成片地墨绿色水面的路上,一步一草青,金玉隐匿,猜他是云游惯了的人,行走间多闻多见,处处藏金纳玉,实在是宝贝得紧。不免紧紧地跟在了他的后面捡拾宝贝。走着走着,那妇人好似担心起什么来了,跑跟了上来,笑嘻嘻地问陆羽道:“这位兄弟,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只顾着捡宝贝了,不知不觉地就走远了,还望兄弟指引指引。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陆羽回头见她白发下的眉宇间皱纹里隐隐有些黑气外泄,似乎有七八具棺木隐隐约约夹杂着些瓦砾焦木在水面漂浮,知道老人家里遭难不久,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地,不免悲从中来。又见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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