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平生倒还是第一次见着。时下也不是寒冬腊月啊!皎然心里觉得不妙,正要提醒陆羽当心呢!谁曾想,这家伙童心未泯,见了如诗如画的飘缥缈渺白雪,哪里还经得住心底里狂热的浪漫呼唤。一撒腿,早已经飘身雪花里没了踪迹。
皎然大师提口真气,易筋经撑起来一把黄伞,如风车般在洁白的雪花里舞起来一朵黄莲,急急忙忙沿陆羽飘去的方向赶了过去。
只见雪花一阵紧似一阵地,愈发地大了,狂风里把个娇羞欲滴的梨花娘子那米白色的裙衫扯了个稀烂,碎了一地的洁白无瑕。
且不说皎然是否能够追上陆羽,只说那陆羽一路飞奔着狂舞在雪花纷飞地无瑕里,心里美滋滋地,说不出来的喜悦。正舞得高兴,只听得一阵夺人心魄的绕梁余音飘飘渺渺地尽收入两耳,苗木奚落的山脚下雪花裹夹着一白裘大衣仙女,正自“咿咿呀呀!”地沉浸在自己拨动的里,如痴如醉。
陆羽载歌载舞了一回,但听得那白裘女子唱道:“雪花含笑新寒舞,无意归仙下凡间。欲问牛郎真心意,但舍化外勿痴念。”
陆羽听着看着这白衣女子一边唱一边轻舞,偶尔轻拂琴玄,如月宫飞仙一般,飘飘渺渺,如诉如泣,一半欢喜一半忧愁,音声如耳畔私语,舞姿若画间倩女幽魂。陆羽只看得失魂落魄,七颠八倒,手足失措。
相由心生,情为境发。陆羽瞧在痴处,不免信口开河,念道:“来入诗,去入词。别离歌,霓裳舞。雪花纷飞雪狐赋。没羡仙,没羡佛,不称圣。茶佛人生,诗词歌舞莫辜负!”
那雪狐听得有人歌来,知道是陆羽来了,故作不知,只是一般地痴痴呆呆地一边自顾自自怨自艾悲悲切切如泣如诉地唱着,一边就着地面雪滑半推半就疯疯癫癫着了情魔一般地故意往那痴了似地陆羽怀里只管随心所欲地千娇百媚娇滴滴地撞了过来。
陆羽如痴如醉,毫无防备,给撞了个满怀。那雪狐野性未泯,力气大了些许,陆羽身板子显得就弱了些,给她一撞,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了雪地里。
陆羽定了定心神,扶住那雪狐,只感觉一阵怪味袭来,陆羽差点呕吐了出来。
原来啊!这雪狐在神山老宅久了,虽然修为颇高,可也经不住几千年来没有过与男子如此之近,况且是陆羽这般才华横溢,仙风道骨的奇男子。于是不免假戏真做,心境摇荡,一不心就把那狐狸古怪得紧的骚气给释放了出来。
陆羽闻得气味古怪,知道遇上了妖女,再次定了定心神,一念菩提,以茶味轻飘飘地迎了上去。稍微迂回了片刻,方才好了许多。
那雪狐闻得雪花飘零间一缕缕清香迎面袭来,沁入心脾,突然记起青龙请自己来的目的是诱惑陆羽,方才回过神来,却已经发现自己那毛茸茸尾巴早已经按耐不住春心萌动得厉害竟然不管不顾地偷偷溜了出来,在雪地上心花怒放地奇痒难耐地来回不停地摩擦着。
雪狐白皙的脸上涨的通红,羞答答地自己掐了自己一把,将那瘙痒难耐的洁白无瑕地尾巴收了起来,瞧着陆羽很是难为情地痴笑了起来。
陆羽将那毛绒绒的白尾巴瞧得真切,知道这是一只得了道的白狐,心里明镜似的:她没有任何恶意。
陆羽见她还是脸红心跳,难免将那茶味茶意又加了几成功力。雪花轻扬,菩提心起,群魔皈依,般若一念,群妖伏法。大悲心起,虚空有尽,我愿无穷。那白狐方才摄回了心神,望着陆羽便倒地就拜!
陆羽将她扶起,雪狐方才对陆羽道:“仙乃长白山万里以外雪域之都的圣女白狐,人称“雪狐”,那一次青龙巡视雪山时于魔头“狂爆黑熊”手上救了自己的命,便将自己带到了中土,又将这太湖之滨选了一块土地化为雪山,以供自己疗伤,这样一来眨眼间就是数百年过去了。青龙说:若果此番茶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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