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日便到了黄公镇。黄公镇酒家见了老主顾,自然是有一番忙活了,杀鸡宰羊,鱼肉横飞,自不必说。
黄公镇还是原来的黄公镇,魔鬼岛还是原来的魔鬼岛。只是此番境遇有些不同罢了。
且说看看中秋将近,黄公镇别有一番风味了,三面环山,一水天成。戏班子到下处落脚刚定,一束落霞与孤鹭齐飞时分,酒足饭饱活动戏班子早早的就歇下了,明早还要赶路,没有人还有那心情赏月观花了,就连勾勾搭搭也顾不上了。只有陆羽不食荤腥,月上柳梢头了,还是兴致高昂,越发的明心见性了,躺在床上静静地念着佛经。
只说哪魔鬼岛的黄公,一闻到荤腥,就知道镇上来了大主顾了,说不定就又是一番美食佳人的快活时光了。当下喜滋滋地丢下哪鱼玄机和茶馆老板,披上黄袍,化阵浊风一溜烟到了镇上,见月明星稀,“一壶倒”的酒幡子在微微的秋风里独自懒洋洋地打着卷,一股香喷喷的肥肉的味道冲出旅馆的橱窗,劲直往这无人的大街上四处乱窜。这魔头当下心头狂喜不止,心想:“这么浓烈的肉香味,那得杀多少头牛羊鸡鸭啊!肉不必担心了,肯定管够!只是这群肥猪中要有哪鱼玄机般的美人就完美了。”
一番胡思乱想,肚里饿的难受,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的了,先吃饱喝足再说。当下就土遁进了厨房,反正来过,也就不客气了。轻车熟路的,不一会功夫,那些个活的死的各种动物都化成了他黄公肚里的白骨了。这番酒足肉酣,本性驾驭着大脑,这魔头遁入客栈房间一一查看,只见那先前见过的白面书生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旁边挤胸怒奶地侧摆着哪上回掠过未得手的一个骚货。仔细回忆一番,心里不免咚咚咚打鼓:“这两货死人一般,是不用施法就可以搞定的了。只是不知道那黑鬼有没有跟来,倒要提防一下,最好看看再说。”于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挨个查看起来。
且说陆羽正在床铺上面打坐参禅,忽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自镇外扑来,方才想起来原来这是黄公镇。知道那货觅食来了,当下也不惊慌,希望他自上此一别有所悔改,吃饱自行离开,也好随了龙兄不与魔道交集的叮咛。一切自看他的造化了!当下不动声色,只等他吃饱了看他作甚怪来。
只片刻的功夫,见一个黄影从窗外掠过,知道那货就要看见自己了,而且是在寻找猎物呢。于是悄默声地跟了出来。那货不见陆羽人影,当下折回闻房中,抱起哪妙音,不敢逗留,一溜烟奔回了魔鬼岛。进了香樟树屋,看哪妙音还自睡得正酣,一对大奶波涛汹涌,圆滚滚地仿佛要把肚兜给撑破蹦出来似的。
这魔头玩弄哪鱼玄机已有些时日了,况且那鱼玄机本来就是风月场中人物,一开始还觉得不错,只是这数日下来,碰上了对手,终于因纵欲过度而皮包骨了,皮肉松松夸夸地。要不是这黄公无意再出远门,而且镇上大都是些手脚粗糙的庄稼悍妇,没有胃口,不如她媾和技高一筹,要不然早把他丢蛇肚里去了。
如今哪里还见得这妙音如花似玉的娇媚身段呢!当下就在那鱼玄机和她那嗜钱如命的姘头茶馆老板的眼皮子底下把妙音扒拉了个干净,血脉喷张,就要办事了。
正好陆羽把那巨蛇制服跟入进来,眼见妙音就要遭难,不免大喝一声:“魔头住手!”
其实陆羽不知,这妙音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说不定人家要是醒着还巴不得呢!说话的胡乱猜测罢了。
话说那魔头黄公见有人坏自己好事,不免怒从心起,将这妙音扔在木板上,扭头从背后抽出哪金刀来,“哇哇”大叫着就扑了过去。
陆羽虽然年轻,如果不是佛门弟子的话,正直加冠年纪,女孩子豆蔻年龄,可是修为已非常人可比,加之前番已经交过手了,且这魔头弄来弄去就这几下子。陆羽当下把那凌波微步用于无形,这魔头难觅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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