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或者说是想和过去的不愉快的童年经历做一个了断。
那时那刻,我依旧对父亲将我锁进小黑屋的事情心存芥蒂,甚至有些怨恨之情。即便在父亲去世后,我的怨恨之意少了很多,但芥蒂的情绪依旧。
这种情绪的转变伴随着我两年的时光,直到在神秘的赵佗地宫中再次见到父亲的尸体,以及一系列的分析,这种对于父亲的芥蒂才完全消退。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我的耳中想起,这个声音是铁锁链掉到红砖地上的声音。
我面前的铁链在我的触碰下居然自行的脱落了,而其上的锁头却是完好无损的随着粗粗的铁链一同脱落到地上。那声清脆的声响,就是铁链与锁头的碰撞声。
竟然无需钥匙,这个被我当做与过往隔绝的锁就轻易的断开了。
那一刻,我觉得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可当我用余光瞥了一眼地上断开的铁链后,我才意识到这种天意是如何产生的。
在红砖地上的铁链断开之处,有明显的打磨痕迹,很显然在我回到老宅之前,是有人刻意的将锁链断开过。
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念头。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我眼前的,曾经让我无比反感的小黑屋,变的神秘莫测起来。
究竟是何人在我离开这两年来到过这里?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对于这样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的,农家用来放农具的铁屋子感兴趣的!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二叔,那个在我的印象里变的越来越神秘的男人。
二叔的每次到来,我都会被父亲关进这个小黑屋;而父亲的自杀,也是选的这个关了我十几年的小黑屋;在这个小黑屋中,我又曾经无数次的梦到过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的母亲;昨天夜里那个无比真实的梦;梦里出现的地下空间;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只是巧合么?
“嘎吱吱吱”
随着我的推门,这个出现在我的童年岁月中无比熟悉的声音,又重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只不过,记忆中,这个声音很急促,因为那个时候,我对于父亲的没有理由的行为一直是反抗的。可随着我的年纪增长,力量也一起增长的同时,我发觉我依旧对于父亲的拖拽没有反抗之力。好像随着我的力气增长,他的力气也一起跟着增长一样。
这种感觉在当时,我并没有太过注意,现在想来,这些都不是正常的。
胖子的力气我是感受到过,而同父亲比起来,胖子之于我的力道,好像并没有父亲在将我拽进小黑屋时的力气大。
想到这里,父亲那严肃的面容又重新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几乎不怎么换衣服,一直是以一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民衣服的装扮形象示人。居住在这里的左邻右舍,也都一直用老实农民的词汇来形容父亲。
这是我童年时,对父亲的印象。
可如今的一系列不同的点出现后,让我觉得,父亲根本就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
一时间,我突然有些变的不认识那个我一直以为熟悉的父亲了,甚至已经将他与神秘的二叔划为一类。
小黑屋的漆黑依旧是我印象中的,过往的岁月中,陪伴我的只有角落中的烛台中的蜡烛,而如今烛台犹在,蜡烛却早已经没有。就好像这个院子犹在,但人却不在了一样。
在小黑屋的北面的墙壁与东面的墙壁交汇的角落,是父亲自杀的位置。
当时,父亲的缺少头颅的身体就是躺在两面墙垂直的交汇处,而头颅就在他卧倒的身子底下压的。一些他精心准备的带有锋利刀片的套环就固定在墙角。
如今这些套环还在,父亲的尸体却在那个地宫中,燃烧在火海之中。
在过往的岁月中,我很多次梦到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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