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没关系,你会信吗?”齐维冷笑。
“······”赵秋语塞。
“我还真听燎原仪的师弟说过。”
“真的?”赵秋满脸疑惑。
“你家掌门最近在川荆一带出现过。”
“川荆一带?他去那里干嘛?”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应该没那么快死。”
赵秋先前浮躁的脸庞,顿时放松了一点。
“赵女侠好生歇息,明日我们再说话。”齐维拿起酒葫芦,向赵秋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赵秋并不回礼,目光却落在丁凌印留在台上的匕首。
赵秋虽然身带铁链,但出手十分之快。
刷——
一堆白色粉末从鞘中散出,盖住了赵秋的脸。
咳——咳——咳——
“你在找这把刀吗?”齐维回身,手上竟然拿了一把一摸一样的匕首。赵秋方才的匕首原来是木头做的,怪不得那么轻。
“卑鄙!咳——”
“我卑鄙?还不是为了防止你偷袭我?居然怪我卑鄙,可笑。”齐维不再管赵秋,转身打开门。
“别走!解药何在?”
“这只是面粉,怕什么?”
房门关上,从外面锁上。
咚——
······
丁凌印换上了一件徐林仪的绿色战袍,拿了一把徐林仪的哑色长剑,正在庭院中演练徐林仪的地脉剑法。
“那么多年了,还会用剑吗?”
“兄长。”丁凌印拱了拱手,抬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齐维。
齐维抬起头,又灌了一口酒。“你看看你,剑法凌乱不堪。肯定没练吧?”齐维醉醺醺地,双脸泛红。
丁凌印背过身去,继续摸索剑法,没有理睬齐维。
“我问你,你该不是喜欢上你师姐来吧?”
“齐维!你别胡说!”
“你说,你当叛徒什么滋味?一边是家人,一边是师门,你也真的狠心——”
嗖——
丁凌印一剑向齐维刺了过来,齐维不急不忙地拿酒壶招架。长剑继续上撩下劈,齐维身法有成,又怎么会怕丁凌印?看准破绽,齐维踹了丁凌印的左侧瘸腿。丁凌印吃痛,瘫坐在地上。
“死残废,竟然还想杀了我?得了,别费那闲工夫了。”
“要不是我有腿伤,方才必定能取了你性命!”
“哟?自从你十二岁离开北海,现在已经十三年过去了,见到兄长就想杀人。我告诉你,跛了脚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懂得如何填补这方面的缺陷。”说罢,齐维又喝了一口酒。“希望到时候,你能伤到我。”
齐维慢步离开,留下陷入沉思的丁凌印。
······
第二日,清晨。
太阳刚露出一点点光芒,照耀着万里碧空。
齐维亲自将一碗白粥端到赵秋房间。
“快吃吧。”齐维将白粥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在了一张凳子上。
“我可受不起齐大侠这番伺候。不吃。”
“你还真以为自己有骨气?你这叫愚蠢。为了所谓的气节而熬坏身子,你说你蠢不蠢?”齐维不禁默默地笑了起来。
“你这厮!”
“我又怎么了!”齐维一脸不解。赵秋闭了闭眼,按压住心中的怒火,此时又再赌气:“好,我吃。谁愚蠢了?”
狼吞虎咽。
毕竟是饿了。
“这不就对了?你也不用担心名节。我古庭山的人并不是好色之徒,但你的丁师弟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丁咳——咳——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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