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她现在在何处?”
“青云宗的弟子最近在川北见到她。想必是要避开我们,直接回山门。”
“让人回山门传令,让骊均五士以及赤血白玉两宗内各二十精锐,共赴成都城。”
“为什么是成都城?难道不去川北吗?”
青藤子转过身来,看着丁凌印。“赵秋孩童时,就在成都与亲族生活。她此时估计还有个远方表姐在成都,不去成都去哪里?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遵命。”丁凌印说完,露出了一抹不可察觉的笑容,跛着脚离开了。
······
成都城西,金悦客栈“安”子号房。
白玉宗长弟子戚执此时正透过窗户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外接到的车水马龙。他背着一杆白缨燕尾长枪,一身白衣。不一会儿,窗外飞来一只鸽子,戚执将一卷密令塞入脚中的竹桶。手一抖,将鸽子惊飞。
傍晚,夕阳将一幢幢花楼的影子拉得极长,天空中飘着一卷卷红彤彤的火烧云。
“戚师兄,掌门到。”一白玉宗弟子走进房内,拱了拱手。戚执立刻从茶桌起身相迎。青藤子大步走进房内,脸上带着面纱,背后跟着项影和丁凌印二人。
“戚师弟,安排得如何了?”
“请掌门放心,叛徒赵秋定然会陷入我们布下的天罗地中。我白玉宗弟子在她表亲院子四周安排了穿上便衣的弟子进行严密监视。五个门由骊均五士分别把守。她只要出现,必备我等所擒。”
项影和丁凌印脸上都渗出了冷汗。
“好!尔等先出去准备,今夜让赤血宗二十弟子行动。项影留下。”众人离去,留下项影一人失神地站在房间中。
青藤子起身,望向窗外天上密布的乌云。项影心中,对一件事情有所怀疑。现如今,其他弟子都离开了,是自己解决这一疑虑最好的时机。
“掌门,为何从不以真面目示人?”项影突然问道。
“贫道当年被花见子扎伤了脸,你不是不知道。”
“那掌门的声音为何如此奇怪?仿佛在刻意压低。”项影走进了一步。
“荒唐!贫道声音本就如此。”青藤子说道。
“那——”
“不用说了。哎······八年了,终究还是瞒不过你。”青藤子缓缓转过身。将面纱摘掉,露出了被划伤的脸庞。接着,他撕下了一张假的脸皮,露出了久违的浓眉和高挺的鼻梁。
“二······二·······二师兄?”项影悄然留下了两行泪水,单膝跪地,拱手献礼。“二师兄!”
“正是贫道。”花见子微笑着说道。
项影拿袖子擦拭快速擦干泪水。
“为什么?八年了······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当日你下东山决斗场,是谁接的你?”泪水难止。
“当日下山,是我在白玉道的戚执师弟一个人接的我。我在他的房内住了半个月才勉强能够走路。我隐藏身份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然他怎么会吩咐白玉道弟子对赵秋这个叛徒手下留情呢?至于为什么要隐藏身份·····本门,有内鬼。”笑容消散。
“啊?”
“你想想,当年风利子师叔生辰,酒水被盗,七星大寨更可能是被栽赃的,他们为何要给自己找麻烦?掌门失踪,风利子师叔暴毙,怎么可能是秋儿做的?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捣鬼,处处引起我和赵秋与风利子、青藤子的矛盾。八年了,赵秋终于回来了······内鬼也该露出马脚了。师妹,我与你同们情深,如果我不向项师妹你隐藏身份,难免会对外露出一些破绽。还请师妹恕罪!”说罢拱手一拜。项影立马扶起师兄。
“师兄折煞师妹了!师兄竟然如此隐忍,师妹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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