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天亮之时,你带春军在正南大路上放火,切记,不可交战!放火后迅速退下山。这里有个锦囊,退下山后,依计行事。”
“弟子得令!”说罢,戚执接过锦囊,大步走向帐外。
“王泽马庭,你俩带夏冬二军,从西南路攻下第一寨。记得,要速攻。如果敌方派遣援兵,那便为时晚矣。攻下城时,记得打开这个锦囊。”
“得令!”
风利子目送二人离开,回头看了看秋军的领军。他身材远不及其余三人魁梧,差别十分明显。
“此次掌门师兄举荐他的首徒作为一军之首,也不知道你有何过人之处,哼。”说出此话时,从没正眼看这个掌门首徒,但那弟子却笑笑说道:“弟子不才,道号花见,有幸成为掌门的挂牌弟子,得到真传。弟子虽是江湖中人,却也熟读兵书,知道兵贵神速。师叔此时留弟子于此,并不是为了羞辱弟子,而是有要事相托吧?”
风利子投来一丝轻蔑的微笑,但这微笑中却也带有匪夷所思的含义。“心思倒是挺缜密。”
风利子坐下在居中的凳子之上,继续说道:“那你说,本门五百弟子,如何才可以攻破有两千人的七星山?”
花见子拱了拱手,道:”依弟子愚见,擒贼先擒王。师叔让春军佯攻正南大寨,而夏冬两军前去进攻西南寨,用意就是为了引其他山贼去救西南路的山寨。”
“嗯,还有呢?”
花见子想了想,顿时下跪:“恕弟子直言。若弟子没猜错,这招,过于狠毒!有损本门名门正派之威名。”
“哼,年纪轻轻,懂什么?既然你知道我的用意,那就去办吧,天不亮就给我出发。”
花见子无奈,只得答应了下来。
······
七星大寨的寨主名叫贾独霸,此时正在七星大寨的主寨中酣睡,酒坛子撒了一地,将那半大不的房间充满了酒味。睡梦中,忽然有个喽啰匆匆茫茫地跑了过来。
“大当家的!不·····不好了!”那喽啰跪在地上。
“嗯?什么鸟事?”贾独霸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骊均山的人来攻打我们正南大寨和西南寨,西南寨已经失了!”
“慌什么?”贾独霸慢慢做了起来,打了一个饱嗝。“我七星山从山脚到这里有三层山寨,每层两寨。他一个山门才多少点人?”
“他们趁天没亮就偷袭了我们,西南寨的林寨主提着朴刀在寨门奋勇杀敌,乱箭倒是射死了不少人,但是他们身手终究还是太过高强!”
“那正南大寨呢?怎么没丢?”
“说来奇怪,他们只在寨前放了大火,便撤退了。”
贾独霸站了起来,身材极其壮实。此时却头重脚轻,晕头转向地去拿了一壶水,大口喝下,略有所思。
“正南大路和西南路之间互不相通,要想走去另外一条路,必须得翻过两座高崖······”贾独霸摸了摸他那络腮胡。
“······放火,是不让正南大寨下山攻其后路。”贾独霸突然想到了什么,把碗一摔。“马上,让正南大路上的三寨灭火开路,下山从山脚包抄西南路。之后,让西南剩余二寨带领人马居高临下,攻杀西南寨,让那伙人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大当家的,妙计啊!人这就去传令。“那喽啰起身,跑了出去。而贾独霸呢?趴在茶桌上,又睡着了。
······
夏冬两军上山的时候还有两百余人,为了攻这一寨,竟然损失了四成的弟子。
两军的领军分别是王泽和马庭。经过这一阵,两人皆身中三四箭,军内弟子正在加固寨门,清理尸体,严阵以待。
马庭来到了西南门,找到了寨门上的王泽:“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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