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赵秋看向那夕阳。
夕阳中站着一个男子,头戴抹额,身着白衣。是他!
“花海之中,见吾佳人。”
“师兄!师兄!”赵秋急忙跑了过去,两行泪水已然流下。她对这世上的一切都用那微笑来应付。那轻蔑的笑容,正是自己的面具。隐藏的,是内心的恐惧。
泪水流在赵秋的那雪白的脸颊上映着夕阳的光芒。
她投入了师兄的怀抱,她自己一个人奔驰了太久,她太累了。
她,也怕了。
她害怕再也见不到师兄;她害怕四大高手的追杀;她更害怕自己一个人的孤独。
师兄花见子将赵秋那白里透红的脸捧在手心上,微笑着。
“师兄!你到底怎么样了?”
师兄,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师兄?你说句话呀!”
师兄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在赵秋耳旁说道:“秋儿,保管好铁梨花。它,以后就是你的了。”说罢,师兄便走下了山去,留下那一个挺拔的背影。
“你要去哪儿?你别走!师兄!”
赵秋猛然坐起······原来是个梦,赵秋躺在一个屋之中。那屋内正煮着茶,传来“咕噜咕噜”的水沸声。
门外进来了一个穿黑衣服的男子,赵秋看不清他的样貌,怕是追捕自己的人,便缩在墙的一角。
“别过来!你别过来!”
“师姐,是我。”赵秋定睛一看,原来是同门同为赤血组的跛脚师弟丁凌印。
“我这是在哪里?我只记得被川荆四大高手追杀······之后,我跳下了一个瀑布·······再然后,就不记得了······”
“这是项师姐在北山外的落脚屋。湿了的衣服也是她帮你换的。”赵秋这才看到自己已然穿上了一身白衣,而师门送给自己的红缨组黑衣已经晾在火炉旁边,刚才的担忧也放了下去。
“赵师姐,请喝茶。”麦茶的香气扑鼻而来,赵秋缓缓喝下,十分甘甜。
“大师兄呢?师兄弟们呢?还有那······花见师兄呢?”
丁凌印笑了笑,说道:“恐怕你最担心的还是你的花见子吧?哈哈。”赵秋双脸一红,将脸侧像墙侧,支支吾吾地说:“别·······别胡说!”
“还别胡说,睡梦中一直叫着二师兄的名字。”丁师弟笑了笑。“项师姐的青云组全部两百来号人全都散出去要找到你的下落。青藤子大师兄说要亲自找到你,为风利子师叔报仇。”
赵秋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的修为与大师兄差距甚远。自己之所以能从川荆四侠的手中逃出来完全是因为他们不留神,被自己的一招打了个措不及防。不说大师兄,就算是青云组五六个人也能将她置于死地。更何况还有凌驾于赤血、青云以及白玉三组之上的骊均五士,其中任何一人也比自己厉害得多。赵秋一个人能跑多远?
瞬间,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望。
“师姐,我们赤血组负责保卫山门才得以留下,但巡逻的同门迟早会寻来——”
“我知道。”赵秋十分不耐烦地说道。
“但你在这里先休息两天吧。等身体好了,再离开骊均山。”
“·······”
“前两天,花见子师兄来找过我一次。说有两个物件要托付给你。”说着,丁凌印从怀中掏出一本卷着的书和掌门铁指环。”
赵秋双眼一睁,是花见子没教完自己的本门最上乘枪法······
千潮梨花枪。
她直接拍开了这本最珍贵的枪谱和指环,两眼一红。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输给了青藤子!花······花见师兄乃本门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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