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依旧一丝不挂地在地下书房,被父亲用手镣锁在柱子上。
我就这样被父亲侵犯了两个月,被我发现了秘密。父亲的肚子上没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而他的肚子上有!虽然不大,但是我还是看见了。后来在我被他关在地下书房整整八个月以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把我放了出来,并警告我说如果把之前的事情说出去,他就杀害我和我的母亲,这副邪恶的嘴脸让我更加确信了我的猜想。
除非有效命于他的仆人跟随我,否则不让我出蔷薇山庄。他虽然限制我出山庄,不过这样正好,我可以在山庄内找出证据证明我的推断。
我用了将近两个月才弄明白地下书房密道之谜,原来必须在半夜时分月光投射的地方才是开启密道的关键。我最近发现他总隔一个礼拜左右就出门与一些黑衣人不知道在密谈什么东西,后来我知道了,是一个叫天雷帮的北京黑帮,势力很大。
于是我趁他不在的晚上,偷偷溜进了地下书房。当我再一次回到那不堪回首的地方时,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那家伙已经彻底把这里翻新了一遍,就是怕留下什么线索。所以,第一次,我什么都没找到。
他与天雷帮的交易越来越频繁了,所以仅仅过了一个礼拜,我就又来到了地下书房。我在书房右边的角落里无意间发现了一条密道。那个密道很窄,只够一个成年人匍匐前行。于是,我叼着手电筒,大概爬了二十分钟左右,突然宽敞了,原来是另一间密室。那里摆放着很多麻袋,麻袋里还装着很多白色晶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划开其中一袋,取出一点,包好。之后一回头,在密室的角落里,我发现了一具骷髅,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我感觉那就是我的父亲,而绝不是现在在外声称自己是巴里·霍金斯的恶魔!
我又找到一个出口,没想到这条秘道竟通向离蔷薇山庄有三条大街的大使馆。于是我就带上那副骷髅原路返回,将骷髅藏在蔷薇山庄地下书房的暗格里。
几天之后,我以这个月经期没来为由要求去医院检查,那个恶魔生怕自己的事曝光,果然答应了。
我有一个在香港大学认识的医学院同学,她毕业之后便到了北京的一家大医院工作。我找到她,再检查身体之余,还让她检测一下那包从地下密室带出来的白色晶体。
碱!当这个化验结果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恶魔在地下都在做什么交易了。同时,我也被诊断患有风湿性心脏病,活不过一年。我对风湿性心脏病并不陌生,这是霍金斯家族的遗传病,但是只有一年的时间了,我不希望母亲和别人再被他伪善的嘴脸所骗了。
所以,我做了一个计划
“死者骨盆较窄,而且脚趾成三叉状,所以应该是个男性。死者的牙齿已经磨损至珐琅层,说明死亡的时候大约四十多岁。死者的左脚踝有机械创伤,而且存留很多年,所以很可能是死者在年少时热衷于体育运动而留下的运动伤,比如踢足球。”在闵婧雪的眼里,这个骷髅中的线索简直多如牛毛。
“这条线索有什么用?”胡刚不解道。
“这至少证明死者生前是用左脚踢球,进而可以大胆猜测死者就是左撇子!”闵婧雪一本正经。
“头,你看。”邢嘉明从骷髅的嘴里找到了一封信,递给了张振源。
张振源拆开信来,发现全都是英文,于是认真地一直看到结尾。
“明白,大法医,继续。”胡刚耸耸肩。
还不等闵婧雪继续,张振源就问道:“婧雪,不能确定死者的死因么?”
“我还需要进一步的检验,嘉明c刚哥,过来帮我。”
“好。”
只见,邢嘉明拉出来一口大锅,闵婧雪将乙酸倒入锅中,然后加热。加热到一段时间后,将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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