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魔蚕吗?”
无名手指一抄,凌空疾起,轻灵飘逸,挥指凝剑如水色,漩光飞流,灵元聚墨,一气呵成。符光闪烁,灵气逼人,沐浴皎洁月光,封灵符隐现。
“封”
玄口轻吐,灵符飘然一动,气化数道柔光,光如风火,旋之又漩,将寒气弥漫,冰冷结晶地白蚕封入其内,周边冰寒骤然消散。清尘僵硬麻木的手脚,渐渐回暖,纵跃跳起,双手捧住已失灵性,平淡无奇的雌卵。落回竹筏,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一会儿,好奇道:“爹爹,尘儿不明白,雌卵既然已亡,为何还能灵气十足。”
无名道:“魔蚕天地造化之物,虽不入神圣之流,也非凡品。雌卵乃寄体,有转灵化元之能,同时汲取灵源不断培元固体。数百年之功,如今也有心海境的修为,神元亡,灵源仍旧残存。”
轻轻把玩着白蚕,清尘不解道:“魔蚕如此阴毒邪恶,留之何用。”
无名俯首凝月,呵呵一笑道:“天地万物,亦正亦邪,亦好亦坏。用在正处为善,用在邪处为恶。莫要小看了此残躯,乃不可多得之良药。”
“咦,就这小不点,还能治病救人。”把玩之间,目光不住观视,清尘童颜惊讶,不能理解父亲话语,心中一片迷疑。
正当此际,夜空之中,一点星火骤明,越明越亮,越亮越大,大如火球,不断旋滚,弧光四射,快似流星坠落,白驹奔驰,耀眼夺目。同时伴随着啼鸣惊嚎,遮云蔽月,寒风肆虐,浪涛迭起,来得惊奇莫名,毫无预兆。
晌午时分,毕方入局,造成灾难更甚,白光闪逝之后,人去影空,现在突然出现,又是为何。清尘心思未稳,一惊之下,神慌意乱,顿失手脚。火鸟浮现,凤姿鸣舞,风火飞花,俯冲而下,孩童记忆犹新,汗毛倒竖,急忙躲在无名身后,惊叫道:“爹爹,是毕方鸟,又是毕方鸟。”
无名不慌不忙,神色淡然如常,双脚驻足水浪,一指凌天,弥天剑灵气势恢宏,五颜六色并指而出,绚丽多彩,张起剑网,弧光炽烈的巨型火球,扎进剑芒之中,左支右绌,表皮支离破碎,露出一道即清晰而又模糊的身躯,衣衫残破不堪,胸脯暴露在外,浑身伤痕累累。
霎时,威势惊天的毕方,俯冲而至,眼看就要逼近竹筏。倏然,腾腾火焰骤消,庞大的身躯迅速变小,瞬化如雀鸟,飘然飞临清尘的鼻尖,轻轻地舒展鸟羽,眨了眨眼,悄悄地在鼻端前留下痕迹,细长鸟喙在其眉心轻轻一点,舒舒服服的飞走了。
清尘傻傻地愣在一旁,手足无措,心中万般不解,眼中诧异莫名,绷紧的心神,在毕方飞走的那刻,而松懈下来。抹去额头冷汗,掌心贴着鼻梁之时,一团污秽之物,粘稠淅沥,骚臭十足,一并被带入掌心。
“毕方,混蛋。”
顿时,一声童稚愤怒的咆哮,仰天嘶吼,响彻夜空,震惊湖光月色,波澜迭起,传至远方。
……
幽幽清古洞,淡淡无色光,漆黑如夜,寂寥无声。室内两列九烛凌霄栏已灭,中央三足鼎香炉内芳香犹存。弥漫在昏暗狭小的洞天,清香怡人,醒脑提神。
“嗞嘎”之声传来,随即洞门大开,天光透亮,照射洞庭。
洞室不大,古朴简陋,洞壁之上祖师横幅醒目,下方一张长几香竹案简单雅观。案台中央,摆放着一盏粗糙不堪的青铜灯,灯油尚有半盏清明,银光透体,赤红色灯芯伸出灯壁少许,却早已熄灭多时。
天光初放,古洞黄亮,来者青衣蓝衫,步履轻健,英姿飒爽,气宇轩昂。洞中之人,周身玄灵流转,气聚如云,隐没其中,清影隐现,朦胧模糊,神秘非常。隐现之时,背对洞门,正直横幅,盘坐香竹案前,抱元守一,巍然不动。
“弟子旸明,拜见师尊。”
来者双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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