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相当于一把匕首,如果距离拉开,那他只能专心防御而难以进攻了。当他看到萧然急退,焉能不跟?
只听朱高煦“嘿嘿”一笑,身形一掠,扇头朝萧然的肩头急点。这招是从剑法中化用而来的,出手迅捷,一扇打中,萧然的肩膀必会脱臼。
萧然遇险倒也不慌,她身子一弯,左脚从背后反身踢来,这一踢虽不能伤人,但毕竟踢中了朱高煦的手腕,使他的攻招失了准头。转瞬间,萧然也是一跃,身子忽然倒将过来,双腿像马鞭那样猛扫而过。朱高煦猝不及防,胸口连中两脚,给踢得落了下去,一阵踉跄才站稳身形。
萧然一笑,马鞭突然甩出,劈向朱高煦的胸口。朱高煦心头一紧,折扇猛地展开一挡。鞭头“啪”地一声打在了朱高煦的纸扇上,鞭子被他的那股大力反震了回来,而朱高煦也是连退数步,胸口隐隐作痛。
“皇嫂好功夫,倒真教我刮目相看了。”朱高煦冷冷地说道。
萧然哈哈一笑,说道:“汉王若不服,咱们还可以重新比过!”
朱高煦咬着牙,恨恨说道:“他日定要领教!”说完转头,悻悻然走了。
云隐子的笑声响彻整座庙宇,让人听来不寒而栗。忽然,他将笑容一收,说道:“姓杨的,你坏我的事,我要先杀你!”话音未落,他身形一展,左手拂尘右手毒掌向杨为山打来。
云隐子这一攻来得迅疾无比,杨为山避无可避,只好奋起全身的力气一掌拍去。双掌相交的那一霎那,大家都以为会有一声轰然巨响。谁料却是毫无声息,仿佛大家的耳朵都被捂住了似的。
杨为山的面色渐渐凝重了起来,他的掌力已被云隐子的功力冲散,想撤也撤不回。反观云隐子,却是眯缝着眼睛,嘴角挂着微笑。
不一会儿,杨为山的眉心就汇聚起一个紫色的小点。渐渐地,那小点由紫变黑,小点也越扩越大,变成了一个小圆圈。杨为山眉头紧皱,身子也不住地抖着,像是害了病一样。
“大师兄,我来助你!”朱文圭一掌打在杨为山的后背上。杨为山顿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后背贯通全身,眉心的黑圆也像云雾一样散了开来。
“哈哈,来得好!”云隐子猛然加力。朱文圭的手掌也给牢牢吸住,所发的功力也于无形中消散了。李名湛也大喊一声:“杨兄,我来助你!”说罢,也是一掌打在朱文圭的后背。朱静姝也发起急来,跟着一掌打在李名湛的后背上,武当派的众弟子们也纷纷立起双掌打在前一个人的后背上。
“好啊,都来都来,哈哈哈!”云隐子咬紧了牙关,阴恻恻地说道。
从杨为山到朱文圭再到李名湛、朱静姝以及众武当弟子,无比感受到浓浓的寒意袭上心头。这寒意绝非是冬季的肃杀寒冷,而是一种直钻人心的阴气。这股阴气在他们的体内横冲直撞,真气也给撞得支离破碎,无法汇聚了。
云隐子发一声喊,拂尘猛地扫来,扫到了杨为山的胸口。杨为山一口鲜血喷出,为他传功的众人瞬间也给这无形的大力抛向了四面八方。
杨为山撞到了柱子上,撞得屋瓦震动;朱文圭和李名湛身子飞出,将土地公的塑像“咔嚓”砸得粉碎。朱静姝给扔到了里屋的草堆中。而众武当弟子倒地一片,呻吟之声此起彼伏。
杨为山一擦嘴角的鲜血,说道:“老妖道,你不怕与武当结怨就杀了我吧!”云隐子将功力一收,才缓缓笑道:“武当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害怕吗?”
杨为山怒火一起,便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说道:“好!今日你杀了我,他日必有武当弟子将你碎尸万段!”
朱静姝一个翻身,忽觉自己的后背被一个硬物顶着。她伸手一摸,手指微感冰凉。“是剑?”她急忙起身,将周围的杂草拨开,果然看到了一把剑。却是一把锈迹斑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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