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跟着眼镜到他二楼办公室,眼镜关好门,回头坐下抽起一支烟说:“你问她干什么?”张狂见他脸有悚色,好象对这个女人很忌惮,好奇问:“你认识她?”眼镜没有正面回答,只问:“你为什么要问她?”张狂说:“她近日正与金凤酒楼的刘金凤比武赌酒楼。她用红月湾做赌注,刘金凤用金凤酒楼做赌注。我想知道这女人的底细,你的消息一向灵通,不会对她陌生。”眼镜脸色很冷,冷得如一块冰。沉默了好一阵才说:“张兄弟,我在这里开酒吧有几年了?”张狂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只好实说:“没有四年也有三年。”眼镜又问:“你知我以前在哪干啥?”张狂说:“兄弟不问出身,好友不探来历。我可不知你以前干什么。”眼镜苦笑:“红月湾就是我以前的酒楼,只不过那时名字叫江南半岛。红月湾是后来才改的。”
张狂张口结舌,眼镜说:“你还不知我的真名吧?”张狂说:“听说你姓秦,都叫你眼镜哥,把真名反而忘了。”眼镜说:“我真名叫秦文忠。是不是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开酒吧?”张狂浅笑道:“的确奇怪。你的江南半岛怎么会变成叶红艳的红月湾?”
眼镜想了一阵,缓缓说:“十多年前,我大学毕业与几个同学来鹏城闯荡,因为不想去车间做流水工,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进了江南半岛当起了洗碗工。本是打算临时干几个月解决了生存以后再谋出路,不想后来就爱上了这一行。从洗碗工做到大堂经理我只有了一年多。后来我才知道我之所以升职快不仅是我工作努力,得到老板对我的赏识,还有是老板女儿喜欢上我。为了在这南方站稳脚跟,我没想那么多就应了这门婚事。”
张狂听到这里笑道:“这是好事啊,后来呢?”眼镜喝口酒说:“婚后一年我老婆就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一家人也活得和睦幸福。三年后岳父就把酒楼交给我打理,两老人就搬去香港定居了。酒楼在我精心经营下生意蒸蒸日上。那几年潮州帮在东门倔起,我们做生意的要平平安安做下去就不能得罪道上的朋友,因此我与楚笑天时有往来。有一天楚笑天给我带来两个姑娘,都长得如花似玉千娇百媚。大的叫林仙仙,的叫叶双红,是表姐妹,在鹏城不好找工作,想到我酒楼讨碗饭吃。看在楚笑天的情份,我只好答应下来,大的给我当秘书,叶双红坐前台。一晃两个月过去,还相安无事。”眼镜叹气又说:“古语讲饱暖思,真是一点不假。年轻有为事业有成的我天天守着个绝色美人,那按耐得住?一次夜里剩酒兴就与林仙仙发生了关系,从此不能直拔。后来叶双红也上了我的床。”
张狂想:“男人出轨,麻烦成堆。以后的日子肯定不顺。”眼镜想了一阵,满脸后悔:“有一天晚上,叶双红跟我完事后突然对我说要我跟老婆离婚然后跟她结婚,这事被我当场拒绝。叶双红恼羞成怒,拿出一大堆照片给我看,全是我跟她表姐的不雅镜头,那上面内容不堪入目。她威胁我不答应她要求就把照片送给我老婆,还要送给花边报社。我那里受得了?如果我老婆和岳父母知道了我一切都完了。我一时气昏头脑失去理智把她活活掐死了。当我冷静下来才吓懵了,不知如何办。正当我六神无主时林仙仙突然出现,她对我说如果我不想坐牢不想死就把江南半岛转给她,否则她就报警,等我的就是牢狱之灾。”
张狂问:“你转让给她了?”眼镜摇摇头说:“我想了一夜,觉得对不起我老婆和信任我的岳父母,我宁愿死也不能把他老人家一生的事业在我手上毁掉。我回去一五一十全告诉了老婆,求她原谅,然后去公安自首。我在警局里呆了五天,以为这一生就这么完了。五天后老婆来把我领回了家。我问她原因,老婆说她以五万元把江南半岛转让给了林仙仙,换得她的谅解,然后她出面把我保了出来。我不知道她哪有那么神通?因为这事,我岳父气得一病不起,几个月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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