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对方入股可以,收购勉谈。对方老板也答应了。今天我给那代理贺律师谈了半天,对方入三百万要占50的股,我说不能超过4,对方不愿接受,一时僵持了。贺律师说要回去向老板征求意见,等明天再来回话。”张狂笑道:“你说得对,不能超过4,控制权要掌握在我手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齐俊喜道:“你去更好,本来我都不想去干这事,这不是我的长处。梅姐更要我去,说要我锻炼交际能力,不好拂她美意,只好硬起头皮去。每说一句话我都要酌量一二,担心一句话说得不好让梅姐受损。”张狂笑了,对这子更加喜欢,哈哈笑道:“明天你依然是主角,我和超是跟班。”宋超呵呵笑说:“好好,我从只学动拳脚,还没学过耍嘴巴,这次跟去见识一二。”齐俊含笑道:“宋兄说笑,来来,敬两位兄长一杯。”宋超本已吃了两杯,再吃两杯整个脸成了紫红色。张狂揶揄他:“能不能喝?不能喝就少吃两杯。”宋超红脸说:“这么大个酒楼,吃不穷你的。”惹得齐俊也笑出声来,又给他酌满酒。宋超又连吃两杯,打了数个嗝,靠在椅上呼噜呼噜睡起来。
张狂抓过纸抹两下嘴说:“梅姐去见的那个韩老板是哪方人氏?是不是与他好上了?”齐俊斜视他一眼,心地说:“不知道,这是梅姐的私事。”他好象知道张狂与梅姐间的复杂关系,所以不敢乱言,一个不心且不是把两人都得罪了?见张狂发愣,悄悄出去叫来两个男生把碟儿碗儿收拾出去,又轻言软语问:“张哥,要不要休息?我叫阿柴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张狂浅笑说:“不用,你自己忙去。”见齐俊匆匆出门去,打扫地下垃圾的男生笑道:“张哥,俊哥儿连客人不陪来陪你,你与他什么关系啊?”张狂瞪眼奇道:“他在陪客啊?”男生说:“有不少女客点名要他陪酒陪舞嘛,不过……。”他扫一眼门外,声说:“有女客过份地要他陪房,他都拒绝了。我看俊哥儿不是那种人。”张狂耸耸肩,见男生提着垃圾袋出去了,也靠在沙发上打盹。
不知过几时,宋超醒来见张狂睡得香,轻轻去洗手间洗个脸,回来推张狂:“张哥,张哥。”张狂睁眼问:“几时了?”宋超说:“好象要天黑了。”张狂掏出手机看一下,站起来往外走。宋超跟着他到一底,齐俊过来笑咪咪说:“梅姐还没回来,要不要你再等等。我叫厨师给你两炒几个菜。”张狂见客人比较多,人来人往,不想再麻烦齐俊,说:“我先走了。”齐俊看他有点失意,想安慰他几句又不知如何开口,这时有个女客叫:“帅哥,来两杯青梅酒。”齐俊含笑走过去。
出了皇冠夜总汇的大门,张狂说:“咱们走路回去。”宋超奇道:“咦,我才吃你一两顿就把你吃穷了?今儿就开始节俭,打的要不了几个钱吧?”张狂笑得很勉强:“我再节俭也不会图省这几个车钱呀。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凉风席席,正是逛街的好时机。走啊。”宋超嘟嘟厚厚嘴唇,跟在他身后。张狂走一阵,回头挽了他手臂笑道:“又生气啦?咦咦咦,瞧你德性,还象个孩子。”宋超说:“我本来年纪就不大。我奇怪,你有时大手大脚,有时比老太婆还抠,省那么多钱干嘛?”张狂边走边说:“世上有谁嫌钱多?有了一元想两元,有了千万想亿万,人心是无法满足的。”宋超说:“整天就想钱也活得太辛苦了。没意思。”张狂问:“怎样才有意思?”宋超道:“大口喝酒,畅快逍遥,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该玩就玩,这样活得轻松多了。”张狂笑问:“没钱你吃什么?”宋超说:“够用就行了。”张狂偏头问他:“你怎么知道够不够用呢?”见他不语又问:“平日里你吃喝谁给钱?”宋超说:“有时是雷大哥,有时是余哥儿。我身上的钱一直很少。”张狂问:“平时你们走南闯北钱又从哪里来?”宋超说:“我不清楚,平时都是余哥儿管帐,不过有次我听余哥儿说什么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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