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同意。华清说:“我的包还没放好呢,这样背来背去有点累人。”男青年说:“我们有车。”向后招招手,两辆黑色车驰上来在几人面前停下。男青年把华清空山的包放入后座,张狂抱着衣袋坐进车里,宋超也钻进去挨着他坐了,司机不言语,开车直去。华清空山与男青年坐后面的车紧跟在后。
数十分钟后,车驰进了一座别墅里,院子很大,足有三四百平米宽敞。男青年把张狂几人请进大厅,司机把车开进则门车厍。一位二十五六的女人给他们献上茶,说:“几位大哥稍候,凤姐很快就回来。”华清与空山也不问什么,闭目养起神来。张狂望一眼宋超,见他处之泰然,也佩服他胆识过人。虽然张狂心生警惕,但是面上也是神态自若,好整以暇。
大概十点过,一辆本田车驰进院子,然后在门口停下,车上下来两个女人,前面一位三十来岁,雍容华贵,后面的女人二十多岁,素妆清丽。张狂心里一亮:“原来是她?金凤酒楼的刘金凤,她找华清和空山有什么事呢?”心里疑云重重。
“让各位师傅久等了。”刘金凤进门就笑说,“见谅见谅。”华清脱口说:“是你?找我们干嘛?”刘金凤在对面沙发坐了,含笑说:“让两位师傅意外?”空山点头说:“有点。在平阳武馆见过你,还没忘。找我们什么事?直说,我们不喜欢拐弯抹角。”刘金凤望向张狂与宋超说:“还没请教两位兄弟大名。”张狂说:“再下张思文,他是我兄弟宋超。”刘金凤凝眉自语:“张思文,张思文,你跟皇冠夜总汇的梅姐是朋友?”张狂含笑点头。刘金凤笑得象孩子似的:“狂狮?张狂?你还没死?”站在她身后的素娥说:“凤姐,他死了还能坐在你面前?”连华清与空山也哈哈笑起来。
刘金凤喜得直搓手,说:“有你在场就好办。天不绝我。”张狂说:“你还没说是什么事找两位师傅呢。”刘金凤说:“是这样的,一个月前有个叫叶红艳的女人前来要收购我的金凤酒楼,金凤酒楼是我的全部家当,怎能轻易转让?所以我一口回拒。不想她一个星期前又来,要跟我打三场拳赛,如果我输了就把金凤酒楼让给她,如果她输了,就把东门名城红月湾让给我。她才是红月湾的主人。我当时也是头脑发热,即一口答应。我来自武术之乡,对比武竞技很有兴趣,常常参加各种黑道拳赛,她不知从哪知道我这爱好,所以来用这个诱我上勾。前天打了第一场,朱子文是我们中功夫最好的,百招后就被对方打成重伤。对方是有备而来,我是豪无胜算,左思右想,后两场也不用比了,但朱兄不甘心,说这酒楼是我辛辛苦苦撑起来的,就这样让出去也太不是个事。我想想也是心有不甘,想起平阳武馆见两位师傅功夫高深莫测,于是叫兄弟们大街巷去找两师傅,想请他们帮我找回这场面子。哪知不仅找到两位师傅,还请来失踪几年的狂狮,哈哈,真是幸事。”
华清说:“刘施主不要把我和师弟抬得太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这几手三脚猫功夫走江湖自保还差不多,是万万去惹不得祸的。何况出家人不愿沾惹红尘是非,帮人争强斗勇更非出家人心愿。你找错人了。”刘金凤说:“师傅这话差了,我刘金凤不偷不抢,不拐不骗,更不甚干出什么卖国求荣的勾当。我虽是商人,行得端,站得正,比武斗技也是公平公正光明磊落,不行欺不行诈,不耍奸不使滑,比起魏长生之流强多了。师傅既然能为魏长生这种人出力,为什么就不能帮我刘金凤一次呢?”华清呐呐有些脸红,在柔和灯下更显媚态。
空山说:“那是魏馆主说泰国佬蔑视我中华武术,我们帮他就是为国争光,为中华武林朋友雪耻,为中原武林出头,不是替魏长生卖力。”刘金凤笑道:“师傅如此说,别人可不一定这么想。这样吧,你们帮我,不管成与不成,我都给宝山捐一笔香油钱,如何?”空山摸摸光光的脑袋望向华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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