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仙呆了半响才说：“天麻村早就在我监视范围里，如果姓白的真死了就应该有消息传来。啊，你为什么要杀苏彪？”大姐喝口茶水，冷冷道：“苏彪并没有跑，被姓白的送到了莞城花子翁那里躲起来了，那天他离开天麻村去莞城我就跟上了他。这个姓白的是个厉害人物，不会无缘无故单独离开他的兄弟们，特别是大闹周伟的娱乐城后这个节骨眼上离开，果不然，他去莞城见苏彪是想从他口里挖出你与周伟的秘密，如果他知道了你与周伟的秘密，不仅你与周伟要完蛋，我与你二姐四妹也照样脱不掉关系，所以我才杀苏彪。不过也引得他追我几天几夜，跑了数百里路，最后不得不回鹏城由你二姐帮忙才把他甩掉。师太有令，必须把姓白的干掉！”

    杨凤仙呆了半响，说：“原来你是派楚秋水来监视我的？”大姐软下语气，“我是叫楚秋水来帮你，就怕你干傻事。这些日子你与四妹越来越张狂，照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怎么，对我还不满？”杨凤仙垂目说：“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本来正义联盟的人就让我们头痛，现在又惹上这个姓白的，师太很震怒，还好我与二妹给你求情，师太才没怪罪你头上。我与二妹联手对付姓白的，是想暗中帮你解决问题，没想到姓白的与雷放等人己是联起手来。更让人心烦的是周伟拐卖少女又引来了云南的孔雀王子石香玉，石香玉这个人我已跟他会过面了，是个比姓白的更难缠的人物，幸好他送那批姑娘回云南去了，我是希望他永远别来鹏城。”

    杨凤仙惊得张大口，大姐见她将信将疑，冷艳道：“你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吧？现在怎样怪你也没用，重要的是想法把事情摆平。也许我们没栽在警察手里，反而坏在这群江湖人物手中，那才是阴沟里翻船，成为笑话。”

    杨凤仙脸很平静，如一潭秋水，淡淡的说：“其实苏彪知道很有限，你用不着杀他。”

    大姐眼里射出一道异光，如千年寒冰反射出的月光又冷又白，“你还忘不了他？你对他还有情意真是稀奇事！他即是你老乡又是你同学还是你情夫，所以你什么事都由他去做。实际上姓白的告诉你苏彪当初跑了，你一点都不急，心里还暗暗欢喜，因为你根本不想杀他。去天麻村要人只不过是做给楚秋水和四妹看的，你以为我不清楚？”然后得意地喝口茶水，说：“你与四妹没有什么事能瞒过我。”

    杨凤仙心里打个冷颤，强笑道：“大姐你说笑了，我有什么事敢瞒你？”大姐说：“知道就好。我今天要去天麻村看看姓白的是不是真死了，如果没死，必须设法把他干掉。给我拿套旧衣服来，我要化妆一下去才方便。”

    杨凤仙进内室拿出一件旧衣，只见大厅里坐着一位灰白头发的老妇人，正在往手背上抹着一种油，随着她双手互搓，本是细嫩的手渐渐变得粗黑起来。杨凤仙呆了呆，赞道：“大姐，你的化妆术越来越精妙了。”大姐说：“少拍马屁。开车送我去天麻村。”

    在离天麻村半公里远，大姐叫杨凤仙停车，然后步行前往天麻村。走进天麻村，巷子里进进出出的男女都面情沉重，空气中弥漫着肃穆与悲愤的氛围。来到白色楼门前，院子里围了许多人，男女老少都有，有的还在悄悄流泪。大姐跟着三个老妇人进去，刚到大厅门口就被两个年轻人拦住，其中一个妇人说：“让我们见见玉哥儿最后一面吧。我们欠他的情下辈子也还不了。”一个年轻人点点头说：“进去吧。”

    大姐跟着三个老妇人进了大厅，中央的木板上正躺着白玉奎，面如金纸，口鼻还有凝固的血迹，在他身上还放了几块厚厚的冰块一他真的死了。有两个妇人痛哭失声。有一位老妇人拿出一双绣着精美鸳鸯鸟的鞋垫放在木板上，恭恭敬敬作了三个揖说：“玉哥儿，老妇没什么报答你的，一双鞋垫是我亲手绣的，希望你穿着它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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